在凳上,道。
“那好,我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你知道,同你未曾知道是一样的。”刘岸黎看他眼神坚定,道。
“那要看……”
“那你就别听了。”刘岸黎知道陈翩的意思是要取决于自己的话同他有没有干系再决定要不要答应自己。
“说罢,我答应你。”陈翩见她猜中自己的心思,没了退路,道。
“今夜……”刘岸黎准备说下去。
却被陈翩抢了话,道“利用我大哥对沈河的感情将沈河的传家玺给他,再利用沈河对大哥的怀疑让他对陈默彻底失望,利用大哥身边无人能做到刺杀陈非的事,来威胁他迫使他参与其中,明日是要陷害沈河吧?”
“沈河一心一意为陈默,已经是不会为任何事情而怀疑他了。”刘岸黎道。
“哦?那你如何确定他明天会去?”陈翩抬头,问。
“沈河一生缟素,为什么?”刘岸黎不答反问。
“他对家中有颇深的牵挂?”陈翩答。
“正是,他不想要传家玺后面的东西,却想要家里留下来唯一的物件。”刘岸黎道。
“家里唯一的物件出现在明日陈默宴请陈非之时,他自然会怀疑是陈默想利用它后面的东西。”陈翩道。
“往后的日子,就看大皇子的造化和三皇子您的运气了。”刘岸黎微笑,斟了杯茶,递给陈翩。
“冷了。”陈翩浅酌一口,道。
“是的,冷了。”刘岸黎重复他的话,然后坐在陈翩对面,“是冷了。”
“星儿。”陈翩抓住刘岸黎的手,唤她的名。
“怎么了?”刘岸黎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了神。
“没什么,想你了,没有你的消息那日,我连马都忘记骑,一个人跑出来,结果你看,腿还受了伤。”陈翩撩了撩自己的衣裙,道。
“疼吗?”刘岸黎静静地看着他的腿,被白靴藏住,并见不到血迹,不过她还是问她。
“疼。”陈翩道,一个八尺男儿,眉眼英俊,如今却像个撒娇的孩子。
“叫你不爱惜自己。”刘岸黎冷哼,眼里的心疼却遮不住。
“你更辛苦,我给你捏捏肩?”陈翩站起来,走到刘岸黎的身后,给她捏起肩来。
“大男人怎可做这种事情?”刘岸黎正欲制止。
“有何不可?”陈翩道,“我真的喜欢你,不想让你犯险,虽然说你是我的侍卫谋士,但是……”
刘岸黎听他此言,似乎明白了什么,正欲说话,却一个手刀劈下来,晕晕沉沉中,她听陈翩道“我来就可以,你好好睡一觉,醒了我就回来了。”
陈翩将她抱到床上,轻柔地为她整理好衣衫,脱了鞋袜,盖上被子,轻轻拨弄她的碎发,摸着她的脸,道“大昭的二皇子,如何就要被保护在你的羽翼下?傻瓜,不过是找个理由把你留在身边罢了。”
说罢,出了门,齐峥抱着刀守在门口,问“怎么,舍不得小姑娘替你犯险?”
“我自然有我的计划,与你何干?倒是你,夜秦没事,来大昭不仅仅是看她的吧?”
其实真的是看她的,上次一别,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但齐峥却不会说,只是浅浅一笑,道“自然不是,你家大哥突然出了狱,若无外人帮忙,怎么可能?你不如查查,是什么人。”
“大概是沈河罢?八年凌辱,自然也会有些手段的。”陈翩道。
“沈河真的对陈默有那样深得情意?要孤说,从他被沉默塞进密室开始,他就心寒了。”齐峥道。
“你怎么会知道?陈默对沈河,可比对我们几个弟弟亲多了,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非要把他塞进密室里,给他一线生机。”陈翩道。
“真的是生机?三皇子岂会不知?”齐峥说罢,抖了抖红色的大袖,转身走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