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会对自己有足够的信任,甚至不信他会喜欢自己。
“公子,你怀里的糕……”白术欲言又止。
陈翩看着白衫被浸了油,蹙眉道:“你说她怎么轻而易举就让自己受伤。还毫不在乎?”
白术大概明白说的是谁,脚下一滑,问:“公子喜欢那个男人!!”
“她是女子。”
白术今天成功被吓了好几次,但还是哆哆嗦嗦的回答“公子,我们……我们做杀手的,身上有点伤都是常事,公子当初坠涯,身后被树枝……”
陈翩不置可否。
“公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告诉她?”
“你怎知我没告诉她?”陈翩惊讶地看他。
“您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天却把如鲠在喉写在脸上,想必是不太愉快。”
“……”
“或许公子你还不会表达,被皎星公……公子……额……被皎星姑……”白术想到刘岸黎是个女子,舌头顿时绕不过来,“就她,或许公子不会表达,被她误会了,在我看来,皎星公……啊!”白术实在不知如何称呼刘岸黎,咆哮道。
“你就直称皎星即可。”陈翩见他为难,又觉得在马车内这么大动静实在丢脸,遂解了他的难。
“或许公子不会表达……不对,公子我说到哪了?”
“在你看来,皎星……”
“在我看来,皎星她是个有大志向的人,必然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生气的,你又菜着脸,大概是她以为你不信她真心为你谋事,你又不说话,她又想不到,公子,好自为之。”白术还煞有其事的拍了拍陈翩的肩头,可手悬在半空,就被陈翩眼神挡了回去,遂摸了摸自己的头,道“哈哈,头痒,没洗,有些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