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
“奴实在不明,还往公子明说。”刘岸黎捡起头发,随便揉了两下散在床上。
“少装蒜。”兰幻白了她一眼,然后走了几步坐在矮凳上。
“方妈妈同我四六分,她四我六,那个小公子同我三七分,我七他三。”
“九千两,岸黎这一夜可真贵。”
“八千八百二十。”刘岸黎纠正道。
“什么?”
“是八千八百二十两,兰兄。”
“……是我的。”兰幻咬牙切齿道。
“是你买奴家的。”刘岸黎故作哭腔。
“你跟你姨娘,你俩可真是亲人呐,我去夜秦搜刮齐峥的信件,你那姨娘坑了我六千两,为了帮你私会陈非,又是两万两,你们……”
“嘘,隔墙有耳。”
窗子有人翻身而入,是刚才的小公子,此时换了一身葱绿色的衣衫,头发全部束起,用一只木钗拢着。
“你?”兰幻抢过刘岸黎手里的雄狮,向小公子而来。。
小公子堪堪躲过,边躲边说“兄台有话好说,好说。”
“嘭!”碎了一个花瓶。
“那是夜秦的一位李公子送的,二千两一个。”刘岸黎财迷的道。
“哇,你不早讲?”小公子不再乱动,停了脚步。恰巧兰幻的剑,落在他的肩上。
“这是阁里的人。”刘岸黎见状,连忙道。
“阁中有男子?”兰幻难以置信。
“你不是男子吗?兰兄?”刘岸黎一脸嫌弃,道。
“我是……我是养在外面的。”
“这是梨香的儿子,皎狡。”
“皎狡,这是什么名字?哈哈哈哈?”兰幻听了他的名字,顿时笑出声。
“他叫皎红,阁主捡到他的时候在字条上看到的。”刘岸黎言语飞快的告诉了皎狡,随后两人憋红了脸却不笑出声。
“你!”兰幻气急败坏,“不是红,是鸿。”
“可是姨娘也是为了你好。”刘岸黎眼神真挚地看着他。
“莫要打趣了,若是陈非问你,你可想好如何说了?”刘岸黎道。
“环彩楼的织月姑娘奏的曲儿有些耳熟。”
“如何耳熟?”
“倒像幼时那个女孩弹的。”
“不对,太明显了,你要说,年幼或许听过,却不记得了。”
“那他如何知道?”
“年幼你一直同他在一起啊,笨蛋。”刘岸黎无奈道。
“哦,好。”兰幻虽听她骂自己,却不恼。
不吭声的皎狡缩成一团绿色的包子,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却有着雄厚的内力。
“我想起来了,夜秦的时候就是你来拿的信件,唉,兄台……姓红是吧?”
“姓兰。”兰幻捏着拳头,道。
“好好好,兰红兄,我跟你说……”
“兰幻……”兰幻面目狰狞,似是要吞了皎狡一般。
“名字而已,身外之物,是吧,兰红兄,我跟你说,那些信件我偷的甚是不易啊,你看得亏我逃得快,不然我就喂了夜秦太子的狗了,那大狗,好家伙……”皎狡全然不顾刘岸黎的眼神警告地眼神。
“所以就是你坑了六千两?”兰幻的拳头抬起,直直砸在皎狡所在旁边的柱子上。
刘岸黎微笑道“兄弟,你自求多福。”
“不是坑,是我用命换的,兰红兄。”
“雄狮从来了大昭,可没开荤了。”
“兰红兄,我错了。”皎狡站起,直直冲着窗外飞去,而刘岸黎也颇有眼色的提前打开了刚关好的窗子,顺便撕下了皎狡一片葱绿色的衣角。
“刺客,有刺客!”刘岸黎惊呼,兰幻也作战斗状。
方妈妈带了一堆人冲进来,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