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小,出宫危险重重,皇上不能不了解其中利害。”紫竹好歹是诰命夫人,且皎月的妹妹,毕竟沉得下心。
“可是太子……”刘岸黎知道太子的恶劣行径,不由得担心。
“将军同他结义金兰,出生入死,他尚且有所怀疑,那太子诡计多端,巧弄权术,皇上不会听信一面之词。”
“是,母亲。”刘岸黎听完,觉得有道理,此刻去求情到是显得有所图谋,就回房了。
皇宫内。
“我就不信他刘岸黎不来吵闹!”太子摔了一个茶盏,地上已经碎了好多茶盏片,想必等得急了。
“皇兄,妹妹无碍了,倒是你,别太急躁了。”
不多时,皇上的太监本欲来传,听到公主的声音,看到地上的碎片,又悄悄退了出去。
“皇上。”太监尖尖的声音响起。
“说!”
太监把见到的一五一十说完后,皇上眉头紧蹙,道“给将军摆宴吧。”
“谢皇上隆恩。”刘稚看到眼前上来的一道道菜,心下自然明了。
“不必客气,朕刚刚批折子忙的忘记了,你我兄弟二人好好用膳吧。”
“皇上,今日公主之事,臣有罪。”
“无碍了,况且她自己冒冒失失撞到你身上来,怪不得你,朕就是叫你吃饭的,你又在乌七八糟的胡说什么?”皇上闪烁其词。
“是。”刘稚不再多语。
夜间皇上本欲留他宫中住宿,刘稚以家中妻儿担忧为由,推辞了。
“父亲!”刘岸黎在门口一直迎着。
“嗯?去睡吧,父亲无碍,你母亲呢?”
“母亲在房中,孩儿点了安神香,母亲睡下了。”
“黎儿很乖,也没来宫里大闹,家中也井井有条,为父放心了。”
“是父母亲教育的好。”
“哈哈哈,是,为父教子有方。”
二人走到正厅。
“嘘!去睡吧。”刘稚悄悄地对刘岸黎说,像个小孩子。
“是。”刘岸黎也悄悄地说,然后悄悄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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