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过两天我就要回城里上班,到时候他们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宋轻云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叹气了。
首先,这只是家庭内部矛盾。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确实不好说什么,在没有闹出治安案件之前如此。
而且,看陈新父子的情况,明显是顾念到亲人情分,也不打算对陈长青怎么样。
这事只能让他们自己处理了。
其实,这事如果换支书龚珍信和村长刘永华,他们估计会采用非常手段,肯定能狠狠整治不要脸的陈长青。
问题是,宋轻云不能这么干,他毕竟是党员是国家干部,要律讲组织纪律。
说起刘永华,相比之下,他那边更重要。
村长不回家,自己下来的工作就没办法安排。
宋轻云就安步以当车,缓缓朝村口走去。
龚竹小卖部今天生意不错,有两桌麻将,黄二娃和三个老头激战正酣。
农忙刚过,小麦要过半个月天凉快了才下种,正是一年中难得的农闲时分。
看到小宋书记,几个牌客感到局促。
可惜宋轻云今天不是过来教育农民的,虽然他对赌博非常反感“你们继续,继续,黄二娃今天手气怎么样?”
黄二娃叹息“道路曲折而漫长。”
宋轻云“前途也不太光明。”
龚竹不在,据说是上山去摘黄瓜准备做晚饭。
宋轻云也不急,就坐在黄明身边观战。
不出意料,黄二娃这把又输了。
宋轻云说“黄明,我发现你打牌有个问题,不肯做大牌,出张换张的时候胆子也小,没有明确的思路。患得患失,举棋不定,兵家大忌。这把你做个大牌吧,拼一下。”
黄明焦躁地说“烦不烦,少废话。”
宋轻云也不生气,说“试试又有何妨,要不,赢了归你,输了算我的。”
黄明“早说嘛,好,听你的,我做大牌。”
正在这个时候,龚竹回来了“哟,大书记来了,是不是卫生巾用完了,咯咯,你量不小嘛。”
宋轻云气得心口疼,半天才把怒气压下去,淡淡道“龚竹,借一步说话,咱们到外面去。”
龚竹“我可是有夫之妇,人言可畏,不能跟你压马路。”
宋轻云“别说这种不着调的,真有要紧事。”
龚竹“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单独跟我讲。”
宋轻云压低声音“我见到永华了,竹花你真打算让我在这里跟你说事?”
龚竹眼皮子一跳,朝小卖部后面歪歪嘴“后面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