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咱们进城找人,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就算关丽有再多不对,也是家里人。你们快吃,吃完继续去打听。”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老黄一看,惊讶地叫起来“是亲家母打过来的,关丽会不会是回娘家了。”
听到他这句话,刚才还一脸颓丧的黄明猛地一个抖擞,直起了身体。
黄明母亲又骂“平日里你半死不活的,怎么说起你婆娘就来劲了?”便抢过老黄的电话,喊“喂,亲家母,你找我们呀,什么事,关丽在你家吗?”
关丽母亲的声音很大很愤怒“你们家怎么回事,摆那么大摊子不收拾,还牵涉到我,我警告你们,如果不把这事给解决了,我跟黄家没完,我把你们的房子都给掀了信不信?”
“什么你家我家的,我有点迷糊。”
关母“装,你继续装。”
眼见两个婆子就要在电话里吵起来,老黄急忙抢过手机,好言好语问“亲家母,你别一来就发火啊,事情都没说呢,究竟怎么了?”
关母骂“你们黄家在外面借了几十万不还,借你们钱的还是黑色汇,这谁惹得起。你们借钱就借钱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还不起,人家要来收拾你们,那也是自找的,与旁人无关。老黄啊老黄,我可是万万没想到,你还把祸水引到我家里来了。人家债主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就要来我们家扒房牵牛,现在就在路上,你说怎么解决吧?”
黄母听得不乐意了“那是你的事,打电话找我们做啥?”
黄明一家人主要的目的是找到关丽,希望她不要出事。至于关丽娘家,和老太太一向不和,她才懒得搭理呢。
关母“怎么不管你们的事,关丽是你们黄家人。当年把她嫁到你们黄家,我收了你们彩礼之后就说好了,从现在开始,关丽是死是活我不管,以后也不要她养老。现在你们黄家出的了事,凭什么要我关家扛?”
黄母“什么不要她养老,你说得倒是好听,我可是知道的,你每个月都问关丽要钱,不给就闹,反正我不会去你家的,怎么说都不成……黄明,黄明,你要去哪里……”
只见,黄明把碗一丢,闷着头就朝棉馆外走去。
老太太无心再和亲家母拌嘴,匆忙追了上去,不住喊“黄二娃,你是不是要去关丽娘家,你还去做什么,关丽又不在……你给我站住,站住!”
老黄也追了上来,叹息“算了,咱们还是去关丽娘家看看吧。”
“去了又怎么怎么样?”
老黄“债主在哪里,去了好歹也能弄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家想个解决的方案吧。”
“解决,解决,怎么解决,你有钱吗?”黄母嘀咕,但还是跟了上去。
好在关丽娘家不远,一家三口住了乡村小巴,在乡村道路上行驶一个多小时,便看到一条小河。
小河旁边是一栋小青瓦房,房子前面是一个晒坝,那就是关丽娘家了。
晒坝上停着一辆大越野车,有一大一小两个流氓从车上下来。
那两人都穿着短衫,年纪大的那人浑身刺青。
不用问,正是巩固等人,他们先到了。
巩固在什么地方呢。
他现在正坐在越野车里,悠闲地磕着昨天晚上没吃完的瓜子。
在副驾驶位上还放着一套茶具,下面搁着一个接水的桶。
铁观音的味道浓郁而香甜,茶具旁边还放了一卷打开的《金刚经》甚是雅致。
作为公司的太子爷,这种脏活他自然是不肯做的,到了地头好,他甚至没有下车,就开始泡茶。
经过几天的好说好商量,没有任何效果之后,巩固决定采取激烈手段,给关家以压力,让关家逼关丽现身。
一张一驰,文武之道。
大金链和鼻环少年这两日可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