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我也是命苦,被错认成了,替你背了这锅,你能不负责任,你这个渣男。”毛根很气愤“我不找你难道去找你师公,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我和我师父是清白的,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唐光明自觉一辈子堂堂正正做人,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冤枉,那已经是极大的侮辱了,他心里很难过“好吧,你还是先看伤要紧,我帮你垫药费。”
“什么垫,是赔偿,除了医药费,你还得赔我营养费和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这是想要讹人,唐光明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毛根是个小流氓,没事都要生出事来,自己不是正愁卖鱼的两万块花光后没有本钱做其他生意吗,今日老天可怜把姓唐的送到跟前,天与不取,必受其咎。
不过,他又看到唐光明那寒酸的穿着打扮,又想起这家伙是外地来的打工仔,看架势穷得很自己一时瑜亮,就算把他榨干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来。
跟他墨迹,那不是浪费时间吗?
毛根有点丧气,罢了,算劳资倒霉,遇到穷鬼。
可就这样放过,念头未免有点不通达。
毛根又把眼珠子一转“不过,我什么人呀,咱们不是朋友吗,我能干这种事?我是真心想跟你交给个朋友,这事就算了。”
唐光明很意外“那就谢谢了,不对,我为什么要谢你,打人的可不是我。”
“你这话就没意思了,对了,你跟你师父究竟怎么了,什么时候滚的床单。多美的一个娘们儿,便宜你这个小子了?”毛根一脸下流,用手肘拐了拐唐光明,又哈一声“你脸怎么黑成这样,不想说就别说,绝不强求。哈哈,其实你这人长得挺好看,比你师傅年轻快十岁了,说起来占便宜的可是她。”
唐光明懒得理睬她,沉着脸挂号交钱,然后扶着周惠去拍片、化验。
毛根也跟了上去。
不幸中的万幸,周惠没有内伤,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一晚。至于毛根,索性就是皮外伤,过两天消了肿就好了。不过,为了安心,大夫还是用红药水给他涂了一脸。
周惠说,不住院了,我要回家,还得做饭呢!
路眉大怒,说,周惠,你男人都把你打成这样,人家可说了晚上还要收拾你,你现在回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吗?这是家暴啊,你得找街道干部找妇联为你做主。不要怕,我陪你去街道。干脆离婚得了,这男人一但对动了手,以后就会一辈子对你你施暴,那你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周惠伤感地摇了摇头“我们没有生育,黄冬他心里难过……我也很难过,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什么你们没有生育,是黄冬自己的问题,关你什么事,你又难过什么?”
“是我的错。”
“嘿,还是你的错了?这其实就是钱的问题,他拿十几万出来做个试管不就得了,偏偏舍不得,还怀疑你在外面跟唐光明怎么怎么了,这种男人拿来做什么?”
周惠一脸悲戚“还是我的错,我如果平时对他好一些,他也不至于这样。”
路眉终于愤怒了“你还替黄冬说话了,软成你这样,你这是被迫害综合征。”
唐光明“路眉别这样,师父是病人。”
路眉很气,转身就走“我不管了,周惠你好自为之。”
“路眉,路眉……”周惠喊了几声,却无论如何也叫不住。
她只能抱歉地朝毛根说道“小毛,对不起,等我发了工资赔钱给你,到时候让唐光明转给你。”
毛根色迷迷地看了她一眼“啥钱不钱的,咱们一起挨过打,一起流过血,都过命的交情了,说钱——俗。”
师父执意要回家做饭,唐光明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叮嘱她自己照顾好自己,医生开的药记得按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