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我要赚钱,我要去把小花接回来,谁特么影响了我赚钱,就是夺妻之恨,打不死他狗x的。”
陈大口不能言,只伸长脖子,又把右掌在上面划了一下,嘿嘿冷笑,仿佛在说,来呀,砍我呀?
“砍你,你当我下不去手,那可是你自己要求的。”陈二捏紧了手中尖锐的竹签,太阳穴有根大血管突突跳动。
陈大猛地伸出手去抓住担子的把手,停了停,用眼睛看着陈二,表示说我现在就要把你摊子给掀了,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陈二暴喝“你敢?”就要把手中的竹签刺出去。
忽然,一只手伸过拉,狠狠地拉住他的胳膊。
是竹花,她早就看到这两弟兄不对劲,急忙跑出来劝解。
陈二“竹花,你放开我,这狗东西这两天尽给我捣乱,不弄死他我这生意没办法做?”
竹花“都是亲兄弟,哪来的这么大气性。和气才能生财。”
“我和气得了吗?”
“啊啊啊啊。”陈大开始掀摊子。
竹花急忙按住挑子,厉声叫“陈大,你冷静点,要闹去别地方闹,少在我门口搞事,我可骂人了。陈二,你也住手,不然我不卖你酱油味精了。”
“闹什么,陈大,那边在咱草把龙,你去帮一下。”一个声音传来,原来是刘永华回家吃午饭。
刘永华人品好,威望高,既然他来了,两兄弟这才忿忿停手。
陈大自去村两委帮忙,陈二继续在外面卖凉拌萝卜丝。
刘永华一边扒拉着米饭,一边感慨“这中老年人的爱情真是要命啊,为了一个二十多年前的女人,两兄弟都要闹出人命来。问世间,情是何物?”
竹花“你不也是中老年人,怎么,想起你国外那个女同学了?”
刘永华再不说话。
竹花也知道自己的话过了,笑这擂了丈夫一拳“跟你开玩笑的,对了,明天你们要去地区吗?”
“要去的,我吃完饭就去联系一辆客车。”刘永华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草把龙等下就会扎好,下午大家排练一下应该就可以了。这旺季到了,游客越来越多,交通问题不解决是不行的。”
竹花笑道“宋轻云、珍信叔叔和你胆子还真大,敢去闹那什么艺术博览会会场。我看新闻上说,要去好多人。我市的书记和几个主任部长的要去,地区的书记市长也要去。你们去捣蛋,就不怕大领导发火,把你们都给撸了?”
刘永华“我和珍信叔都想好了承担这个后果,大不了不干支书和主任,为了咱们村,我们个人当不当村干部无所谓。”
竹花“你们不当支书和主任谁当,难道让陈建国当支书,让黄二娃当金花主任?”
说到这里,她咯咯笑起来。
对这事龚竹还真不担心,红石村没什么人才,支书和主任除了龚珍信和自家男人,别人还真当不下来。
且说陈二和他哥闹了半天之后,看看时辰已经不早,就啃了早准备的苞谷粑粑当午饭,继续做生意。
到了下午四点,第二盆萝卜丝也卖完了,就满意地收摊回家。
陈二和陈大住的是祖屋,都在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都腻味。
好在陈大下午在村部那边扎草龙,看大家舞龙,不在家,倒不用在这里碍眼。
陈二的炉子上用慢火熬着高汤,里面有一只老母鸡和两快猪的牙巴骨。
打开火门,不片刻奶白色的汤就汩汩响起来。
中午吃的玉米饼那点碳水化合物不了多少热量,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当下就铲起老母鸡,扯了只鸡腿大嚼。
吃完,就着茶水吃了一个饼,这才感到惬意。高汤是用来和萝卜丝的,他可舍不得喝。
陈二开始清点今天的营业额,现金不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