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学期课程安排的不是太满,并非每天都有课,有课时李笑就去上课,没课时李笑就去上班,日子安排得也是满当。
这一年级有四个专业:传播学、新闻学、广告与制作、编辑与出版。李笑选的专业是编辑与出版。很多课程是四个专业共学的公共课,有些课程则是专业课。第一学期,编辑与出版专业的开的课程是编辑基础知识。学习则是在当时复试时一楼的小教室,任课老师是那位副校长。
上完课后,李笑一般与何清一同乘坐公交车回家。边走边聊,李笑方知道公费与自费的区别。何清是公费,考前不但找了副校长还找了她的那位老乡,李笑想起副校长曾让她也去多找几个任课老师时,李笑嫌麻烦没去,专业白白地丢了几十分,也就是这几十分,导致了公费与自费的差别,就是一年7000元,三年元的区别,李笑并不在乎,当时业务做的还可以,每次单位都需要发票充帐,一张发票就能拿到几个理事单位的提成,解决学费没问题。
何清以前是在乡中当老师,她先生考到了星城某四大名校之一的初中当语文老师,她便也跟了过来,但是工作无法解决,于是想着考个研充个电,再出去找份好工作。
这一届五十个人,大概二十个人是公费的,其他都是自费的,还有保送的。第一名保送的同学据说姓刘,当时保送时成绩排全年级第一,同时一单位招考公务员,她家条件不好,想早点参加工作,便也去报考,原以为凭保研第一的成绩考上公务员不成问题,笔试是过了,但是到了面试时被刷了下来。后来,李笑观察到,这位保研的公费生除了考试成绩不错外,其他方面都落后于同班同学。只能说应试能力不错,应用能力欠缺。
传播学的课题,第一组很快就开讲了,第一组负责主讲的代表几乎脱稿演讲,她的讲解引来了同学们的阵阵掌声,后面的同学不胜唏嘘,第一组实力霸露,后面的情何以堪。李笑冲动地提了一个问题,被她们轻轻松松的解决,李笑有点汗颜。其实同学们并不知道李笑的年龄,但是李笑总以为同学们知道,所以,上课时更多的是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担心回答问题不当被笑话了去。
新闻学课的老师喜欢讲些笑话典故之类,插科打诨,一节课也就过去了。到了学期一半时,老师说,他要改变上课方式了,学生讲,他来听。然后由学生给讲课的学生打分。文章自己写,最好脱稿讲,如果实在不行照稿念也行,按照学号来,一个一个上。李笑虽然参加工作这么多年,其实当着很多人上台讲话的机会微乎其微,没有尝试过自然胆子小,在这方面,李笑觉得还不如那些应届毕业的大学生。看着他们坦然大方地在讲台上陈述自己的观点,偶尔还来个小笑话,李笑自愧不如。
有些人一直在问,学习有啥用?为什么要读大学?李笑没进入大学虽然也曾向往,但是向往的不过是那张敲门的纸,真正步入大学后才发现,大学改变的不仅仅是知识、气质,还有思维方式。把课堂交给学生,这就是大学培养人才的先进之处。不是生搬硬套,死记硬背,而是去学习去发现,运用手中的知识去完成老师布置的课题,虽然结果不一定理想,但是过程却提升了自己。
新闻理论知识,李笑觉得没啥要学的,所有的课都没上,结果老师查堂时发现李笑全部缺课,信誓旦旦地在课堂上说要扣掉李笑的学分,李笑一听慌了,赶紧想对策。先生说,学校的老师还不好搞定,两条烟就行了。李笑听同学们说,新传院的院长,请他吃饭,一般消费都在两千元以上,菜要是精品,酒要是好酒。院长如此,下面的老师会便宜吗?
李笑开始准备拿黄色的芙蓉王烟,后来想想,改成蓝色的。趁某天课后,李笑找到那位老师,把装有检讨信和蓝色芙蓉王烟的袋子一并递了过去,老师开始拒绝,李笑硬是将袋子塞到他那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