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释。
之后就是在返回警局的车上,我坐在警车的副驾驶位上,师傅开着车,两位师兄坐在阮阳的两边,阮阳带着手铐坐在中间。他只是望着车窗外,一句话也没说。我透过后视镜看他,他注意到了,也没有任何反应。
从他行走的姿势和她脸上手臂上留下的淤青看,他应该是在最近的一次打斗中,受了严重的伤。他皱着眉,抿着唇,看似漫无目的的发呆,实际上目光却犀利的看注意着窗外的街景。我想他是在努力记住路线、确认我们到底是打算把他带到哪里去。
“茹菓怎么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问我们为什么抓他,不是问我们带他去哪,而是问一个昏迷的女人。
“昏迷中,在医院。”赵师兄简单的说。
“萧夏呢?”
“也在医院里。”赵师兄又答。
他再说话,好像除了这两个人,没有什么需要关心的了。
“你的伤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先去医院?”我朝着后视镜说。
“不用、谢谢!”
“阮阳,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么?”师傅终于开口了。
“现在就说么?正是审讯不是还没开始么?”阮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早晚都要说,你不如早点说了,不要浪费时间。”师傅也不耐烦的回答。
“等你们准备再问吧。”阮阳轻蔑的说。
师傅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这表示他也很不屑。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叫什么劲,明明是人命关天的事,明明是十万火急的事,却都是一副我不急,我无所谓的样子。
“茹菓的医生、姜楠和张壑被人掳走了。”我忍不住插嘴。
“什么时候、什么人?你们有线索么?”阮阳三连问,但却看不出迫切,就好像根本就知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是……”我刚要把仅有的线索告诉他,师傅就猛地踩了一脚刹车,我什么也没说出来,还被撞了一下。之后警醒的看看师傅,明白他这是在警告我多嘴了。
阮阳从后视镜里斜睨了一眼师傅,两个人目光在后视镜里碰撞,还是那么轻蔑。
接下来一直回到警局,车里的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气愤沉闷而压抑的我感觉异常的闷热。
“说吧,汪杰是怎么死的?”师傅坐在椅子上,身体后倾,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我坐在他旁边,几次都担心他壮硕的身体会把椅子压倒了。
“胸口中枪。”
“谁开的枪?”
“不知道。”
“有人看见你是最后一个出现在汪杰身边的人。”
“这不能说明什么。”
“汪杰最后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我倒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根本说不出话。”
“你被什么人追杀?”
“不清楚。”
“是谁要掳走茹菓,有为什么最后抓走了姜楠和张壑?”
“不知道,我三年没见过茹菓了,再见到她就昏迷了,这个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坐在茹菓的房间里?”
“为了躲避警察和追杀,同时还可以疗伤。”
“我们有理由怀疑是你联合匪徒杀了汪杰,同时伺机想要绑架茹菓。”
“动机呢?”
“动机有你来告诉我们。”
“我把警察追捕的行动信息泄露给嫌疑人,然后在事情败露后,杀了知情的汪杰,由于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被同伙追杀灭口,于是躲进了茹菓的病房,结果就连累了茹菓遭遇绑架,却阴差阳错的使得姜楠和张壑遭遇了不幸。”阮阳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师傅。有那么一刻,我几乎都要相信他说的话了。
“阮阳,你在暗示警局里有内鬼。”师傅忽然逼近阮阳。我才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