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里问问清楚,就算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可也是要让他吃点苦头。”
曽子集道“可是我们的人刚到,就被曹度的人围了起来,他们还人多,反而诬赖说我们的偷了他们的银子。”
姚之洞皱眉“人呢?”
曽子集道“回相爷,人都被曹度的人抓进官驿里去了。”
“官驿?!”
姚之洞道“这一下,若是曹度说你派去的人是闯进官驿闹事,我也不好插手过问。”
曽子集都快哭了“哪儿是我们的人愿意进去的,都是被拽进去的,然后他们就开始演戏”
姚之洞问“演戏?演什么戏?”
曽子集道“百姓们在官驿外边围观,一会儿他们飞出去一个人,说是我们打的,一会儿又飞出去一个,喊着说贼人偷窃钱财还动手打人他们都是自己跳出去的,我们的人在官驿里边被按着打啊”
他看向姚之洞“太惨了相爷。”
姚之洞脸色有些发白,猛的站了起来“竟然敢如此猖狂!”
曽子集道“结果现在,不少人都在传扬,说是都城里不知道哪家的大人物,看曹度不顺眼,故意安排人陷害,陷害不行就直接动手抢钱打人。”
姚之洞问道“你就没有想想办法,把人先救出来?若是招惹到我身上,你吃不了兜着走!”
曽子集连忙道“相爷你是不知道,这些人做事,就好像专业的一样轻车熟路啊相爷。”
“他们一边演戏一边打人,一边就派人四处去宣扬了,站在老百姓们面前哭诉,声泪俱下的哭诉。”
“然后”
曽子集胆怯的看向姚之洞“然后我们的人就看见,曹度带着一个手下,去了大理寺。”
姚之洞抬起手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你们这群蠢货啊”
曽子集道“相爷,实不是我们的人不行,而是那曹度的人太狡猾,而且做事太恶心了。”
姚之洞沉思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那些人不要去管了,曹度又不敢真的打死人我再想别的办法。”
他一摆手“你出去吧。”
曽子集连忙俯身一拜,脸色白惨惨的出了门。
一边走一边还在轻声嘀咕着“真的不是我们的人笨,而是那些人太难对付”
大理寺。
李叱问归元术道“大人,我给忘了一件事。”
李叱从怀里取出来一沓纸递给归元术道“这是那些人的口供,已经签字画押。”
归元术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就忍不住了。
他问“这格式,书写,各种各样,都很合乎规矩,小侯爷很懂啊?”
李叱道“怕官府的人费事,我们能做的,就尽力多做一些,就差官府用印了,其实用不用也没关系”
他本来想说其实印我们也能用,刑部的大理寺的还有大兴府衙门的官印,我都能刻。
要不是怕你心脏受不了,我也可以给你盖个传国玉玺的小戳戳
实在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归元术把一沓纸放在一边“我明日就着人送到大兴府钱大人手里,请他过目。”
李叱道“好的嘞。”
他回头看了看“噫,菜可以吃了。”
起身去看菜锅。
归元术看着这个家伙,想着此人之难缠,谁招惹他多半都会倒些霉的吧。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真的是那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就在这时候,他手下人张有栋从外边进来,快步到了他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大人,曹度的人把那些被打伤的人,全都扔在距离相府不远处的大街上,还把那二十来个伤者,在大街上组成了两个字。”
归元术问“什么字?”
张有栋说道“傻辶。”
归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