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口说无凭,自己必须要找到证据才可以,再者金陵城是张国栋的地盘,那女子是他的义女,即便自己确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也不敢轻易出手动她,这让他心里觉得很烦躁。
珍儿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王弗晖答应自己要给自己买滋味阁的点心回来,但是并没有这样做,害得自己被绿枝那个小贱人嘲笑了好几天,今日她一定要让王弗晖给自己一个说法。
现在府里就只有自己一个女人怀孕,王弗晖对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是相当重视,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想来他应该会同意自己的想法。
“珍姨娘,你现在不能进去!老爷早就已经吩咐过,后院的各位主子不能踏进书房半步,您就别为难奴才了!”管家哀求道。
珍儿跟绿枝的争斗已经摆在了明面上,两人是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能甘心,就是可怜了这府里的下人,总要承受她们莫名其妙的怒火。
“你说什么?我是专程过来给老爷送汤的。你可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要是这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珍儿冷冷的说道。
今日她一定要让王弗晖单独给她找一处院子,如果她再跟绿枝处在同一片屋檐下的话,恐怕这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现在这孩子是她在这府里唯一的倚仗,所以她一定要把孩子给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管家急得额头上直冒冷汗,王弗晖的命令他不敢违抗,但珍儿也是他惹不起的存在,现在他只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刻消失。
“珍姨娘,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吧,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您要是这个时候进去的话也讨不了什么好,要不您还是改天再来吧!”管家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珍儿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王弗晖的脾气她多少都知道一点,如果他现在真的在气头上,自己把他惹火了,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回去呆着比较好,总会有机会的,“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就信你一次。但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管家忙不迭地的点了点头,只要这位祖宗愿意现在离开就行。
等珍儿离开之后,管家走了进去,恭恭敬敬的站在王弗晖的面前,开口问道“老爷,根据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陆明砚已经快到金陵城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王弗晖闻言,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的那批货对他而言是真的很重要,江南那边的传言不虚!你让人去城门口守着,看看他住哪家客栈?然后回来告诉我,我自有安排!”
“是,老爷,奴才这就准备。”管家快速的走了出去。
王弗晖的脸上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宣纸上赫然就是玲珑阁几个大字,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
张烈严从宋昕书这里离开之后,就立刻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怡春楼守着,却猛然想起他们经常在大街上行走,应该有很多人都认识他。
如果他这么冒冒失失去怡春楼,肯会被人认出来,到时候岂不是就要打草惊蛇了吗?看来自己还是得想个稳妥的办法。
他找来一些胡子和眉毛,轻车熟路的对着镜子易容了一番,再出门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粗狂不羁的大叔。
因为有宋昕书打招呼,老鸨根本就没有提起过萱儿失踪的事情,屋子里的一切也都维持原样。
楼里依旧是一片歌舞升平,迎来送往的热闹场面。
张烈严进去之后就找了一个角落喝闷酒,但眼神却一直都在打量周围的情况。
过了没多久,管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吓得楼里的姑娘惊慌失措。
老鸨赶紧走了上去,“这位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管家冷冷的看了老鸨一眼,“妈妈。我们都是朱家的人,是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