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祖母又哭又闹,说宋粮民是白眼狼,要丢下她自己去享清福,死活要宋粮民把房契放在她那里。
看来祖母是早有准备,知道这房契有用的上的一天,果然是小算盘打得叮当作响!
“我管你是不是住在这里,我花了钱买了房子,难道你说几句话就把房子给你们?你们没事儿就快走,别耽误我带徒儿们练功!”
壮汉说着往前走了几步,宋昕书下意识地往后退,宋怀书立刻站在了她的面前,挡在了她和壮汉中间。
宋昕书拉了一下宋怀书,生怕他和壮汉两眼相瞪,动起手来,就以两人的身形差距,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们走我们走!”好汉不吃眼前亏,宋昕书拉着大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接下来的事情宋昕书也很头痛,垂头丧气的走在路边,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蹲在路边冥思苦想,宋怀书看了看她说“昕书,你快起来,女孩子这样蹲在路边像什么样子。”
虽然宋昕书很苦恼为什么到了这时候大哥还要在乎这些问题,但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
“大哥,现在我们只能去找祖母了,看看能不能把银子要回来。”
宋怀书抿了一下嘴唇说“昕书,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我们去了之后,可能会吃闭门羹。”
宋昕书捏着拳头说“就算是吃闭门羹,我也要去试一试,难道我们的房子就白白送给他们了么?”
宋昕书不甘心就这样别人稀里糊涂的安排了,一定要去找到祖母问个清楚。
她同宋怀书一起来到了祖母家里,门口的看门狗依旧冲着他们狂吠,宋怀书听着这“汪汪”的声音就头痛,这蠢狗,他来了这么多次都认不住人。
宋昕书一直都很抗拒来到祖母家,每次宋粮民带着孩子们来探亲的时候,她都借故留在家里。
宋怀书赶开了看门狗,今天倒是没有见到二叔家儿子的身影,说不定是出去玩了。
宋昕书走进了祖母的屋子,只见姑姑和祖母坐在床上,手里头拿着几件花布正在缝制衣服。
宋老太太抬眼看了一眼,瞅见是他们兄妹二人,慢悠悠的说“你们来干啥来了?”
“我们来要回我们的房子!”宋昕书懒得跟她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宋怀书本想护着自己的妹妹说话,但是宋昕书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不甘示弱的瞪着自己的祖母。
本以为祖母会是很心虚的样子,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连手中的针线活都没有停下,用嘴巴抿了一下线头说道“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么,房子卖了去救你二叔了,怎么还死乞白赖地来问呢!”
宋老太太知道宋昕书是个不好惹的,便直接跳过她对着宋怀书讲话。
宋昕书走上前一步说“那可是我爹娘种了好多年的粮食才换来的房子,那时我们家的老宅,要是要不回来的话,我们官府见。”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话,那是我儿子的房子,我就卖了怎么了,有本事你喊官兵来抓我啊,几年不见你还长本事了!”
宋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说话底气十足,说起话来像是要把房顶掀了,尖锐的嗓音直往人的耳朵里钻。
宋昕书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说“我本来已经找了关系,让他们把二叔放出来,如今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我是金陵城太守的干女儿,让他在里头蹲个三四年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宋怀书听到她这么说,瞬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知道宋昕书是绝对不会说大话的,她说自己有官府的关系,原来是这样的关系啊。
可是坐在炕上的姑姑却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身说“你是太守的干女儿,我还是太守的小妾呢,真是说出来都不怕丢人!”
宋昕书的心里气愤异常,她不能忍受有人对张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