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书刚睡醒,脑子还没有恢复运转,迎头听到这么一句话,心跳都加快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说。”
老管家皱着眉头说说“昨天运来的那批贴墙的墙纸就放在大堂,准备今天找工人贴上的,没想到今天早晨一看,被偷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宋昕书皱着眉头说“确定昨天晚上运来了么?”
“确定,我亲眼看着工人卸下来的,那可是夫人花了大价钱定做的,这可怎么办……”
宋昕书看了一眼老管家身后站着的家丁们,一个个都用眼睛盯着她,等着看她有什么样的指示。
“今天人都来齐了么?”
老管家点点头说“都来齐了。”
“管家,你先安排他们做其他事情吧,我现在去官府报官。”
宋昕书打量了一下院子里的人,并没有发现谁脸上有异常的神色,梳洗过后就来到太守府上。
今日太守府上并无杂事,宋昕书一进去就见到了太守。
张国栋一眼就看了她走路的异常,关切的问“昕书,你受伤了?”
范氏闻声也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到一瘸一拐的宋昕书,一把握住她的手说“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宋昕书笑笑说“不碍事的,就是崴了一下。”她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直截了当的说了今早在苏北茶庄发生的事情。
张国栋听完了之后也锁紧了眉头,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什么样的小贼,竟然敢在苏北茶庄造次,现在金陵城哪个不知道你是我张国栋的干你女儿,简直太放肆了!”
“干爹别生气,不过是小贼偷了几匹墙纸,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样的小贼坏了金陵城的风气,传出去实在是难听。”
“昕书,你放心,干爹肯定会将这小贼捉拿归案,还你一个公道!”
宋昕书连忙站起来向两人行礼,范氏握住她的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照例聊了一会儿家常才离开。
一路上宋昕书的心里也觉得奇怪,一开始她觉得是家贼,毕竟外头的小贼不可能一晚上就把那些墙纸运完,而且为什么不偷些小件的值钱的东西,反而偷笨重不好携带的墙纸呢?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拄着拐杖加快速度回到了苏北茶庄,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推门进去发现并没有异常,坐在桌边灌了一杯冷茶歇歇,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突然她神经一紧,想起自己藏匿苏青纸条的地方,一下子起身去查看。
果然,周围的东西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虽然很仔细的把周围的东西复原了,但还是与之前的摆放位置不同。
宋昕书感觉自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她连忙把纸条拿出来放在自己的身上,要是被人发现苏青跟她有书信的往来,说不定要判一个泄露军事机密的重罪。
难道自己昨晚被人跟踪了?
就在宋昕书思索时候,卧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她连忙站起来,阿惹跑进来说“夫人,太守派人来了。”
宋昕书走了出去,带着官差查看了丢失墙纸的地方,又回答了一些常规的问题。
宋昕书让下人端了奶茶来招待,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官差就带着人离开了,准备在金陵城大范围的搜索,毕竟那么多的墙纸也不是好隐藏的。
一整天宋昕书都魂不守舍的,担心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阿惹以为夫人在为了墙纸的事情发愁,就端了小糕点过来说“夫人,别着急了,管家已经派人去重新定做墙纸了。”
宋昕书也不能把自己担忧的事情对阿惹讲,只能咬着一块桂花糕发呆。
宋昕书的不安贯穿了一整天,当机立断为吴修远寻找了一个武功师傅。
陆线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