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会不会已经被那些内陆人杀害了。”
老鲛人见她满脸是泪的模样就是一呆,又听了她说的话,更是心如刀绞,顷刻间明白了她刚刚在傅恒面前放狠话的原因,那并非性格张扬,而是一种眼看亲人将死,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悲愤。如此责备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回到住所已是夜晚,回想着这一天的事情,傅恒怎么都睡不着,越想越是憋闷,总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于是他干脆就爬了起来,走出岩洞来到了颙图的住处。
“颙图兄你睡了吗?”
“颙图兄?”
颙图不知道在做什么,岩洞中动静不小,却让傅恒喊了第二遍才应声道“啊,是傅兄弟,不知何事寻我?”
傅恒也没多想其他,直接了当地道“我想问问颙图兄对昨夜劫掠之事怎么看?”
颙图一怔,紧接着似想到了什么,隐蔽地窥探了一下傅恒的表情,才面色一哀地道“兄弟我们大家不都是一类人吗,只是不舍亲眷才被氏族定了个勾结妖魔之罪流配至此,出去劫掠也是想着寒季将至,要屯点过冬之物,不过是些挣扎求存的可怜人罢了,还有什么更多的选择吗?”
“如果有呢?”傅恒今日也是受了点刺激,一向温润的他,从遇到鲛人少女开始就一直很烦躁激进,气势有些迫人。
颙图再次一怔,不清楚傅恒今天是犯什么病,下意识地就道“如果有选择,谁会愿意干这等腌臜事。”
傅恒喜道“好,要的就是颙图兄这句话。”
颙图一脸茫然道“兄弟你这是?”
傅恒满脸兴奋道“实不相瞒,我有一法可解眼前困境,但是需要颙图兄的支持。”
颙图尽管没报什么期待,但还是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方法?”
“那就是从这里打出去,干掉那些个冰堡守卫,一路顺势南下,越过冰堡,去往古城邦找生路。”
“啊?”颙图嘴巴差点没合拢,一脸看疯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