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为的就是能揭发刘兴旺和他小娘之间的苟且之事,只是你应该没想到刘夫人的手段这么狠辣,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流传出去,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尤大娘这次没有再说什么话来驳斥蔡玉,只是看着他,一双昏沉残败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和痛心。
她好像是强忍了好久,才没有当场嚎啕大哭起来。
蔡玉能明白尤大娘此刻心中的痛苦,然而该说的他还是要继续说下去。亲亲
“您年轻时与婆娑桥头的徐大娘交好,所以徐大娘做南瓜小饼的独门秘方您是知道的,徐大娘做的南瓜小饼向来只送不卖,每次只有祭祀婆娑君的时候,她才会将自己做的一大盒南瓜小饼放到婆娑君石像前供奉。”
“婆娑村的规矩,祭祀完婆娑君后,所祭祀的贡品要给刘村长挑几件放到家中祠堂供奉,以望来年婆娑村风调雨顺,村民能够安居乐业,村长的小妾爱吃南瓜小饼,而南瓜小饼就属徐大娘做的最好吃,心存私心的刘村长每次都会偷偷留下些给他的小妾。”
“于是您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将徐大娘做的南瓜小饼与您做的偷偷调换,这样一来不仅能将众人的怀疑引到徐大娘身上,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刘村长的小妾顺利吃下您做的带着剧毒的南瓜小饼。”
“可是在这个季节唯一能种出南瓜的就只有徐大娘了,这是她晚年时才琢磨出来的秘笈,不知是什么原因,婚后您便与徐大娘失和,所以您不知道该如何种出这种南瓜,只能深夜去偷,而初来婆娑村的时候,徐大娘声称我和表姐偷了她的瓜也是因为您偷瓜的原因。”
一下说了这么多话,蔡玉也有些吃不消,他顿了顿,方才继续道“我承认,先前讲得所有都只是我的推测,若是非要认定您有罪也的确很牵强,不过今天我已经找到了最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我先前所有的推测了。”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然后将它推到了尤大娘面前。
尤大娘愣愣看向蔡玉,接而便在蔡玉的注视下打开了玉盒。
是一块被咬了半边的南瓜小饼。
“这是刘文妾侍被毒害的那块南瓜小饼。”
说完,蔡玉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油纸包裹的点心,不过这个他并没有推给尤大娘,而是亲自动手,将油纸打了开来。
“她做的?”尤大娘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了,但提到徐大娘,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是。”蔡玉点头“昨日徐大娘在没发病的时候送给我们的。”
尤大娘顿了下,强忍住了心间汹涌翻滚的情感。
“这能说明什么?”她沙哑着喉咙问。
“这就是您调换贡品的证据。”蔡玉看向她。
“您所做的南瓜小饼和徐大娘做的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蔡玉指向那缺了半边的小饼,如若仔细看,便能从缺口处看见几点暗绿之色“这个就是您在我们初来时给表姐吃过的东西,是味草药,名字叫往春草。”
“就凭这个?那徐娘就不可能偶然兴致来了往里面洒这个东西吗?”虽然知道自己杀人的罪名是逃不掉了,可如果就是因为这个,未免让她太过不甘心。
蔡玉抬头看了一眼尤大娘,沉默地摇了摇头。
尤大娘被蔡玉弄得有点懵“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婆娑村里,除了您的儿子,根本就没人认识往春草。”蔡玉语出惊人“往春草极其珍贵,采摘方式也十分复杂,只有在草药方面颇有建树的人才有能力认出它,并把它采摘下来。”
“整个婆娑村唯有两个大夫,一个就是您儿子,一个就是陈大夫,陈大夫我已经试探过了,他对于往生草一无所知,换而言之,在这个村子里,就只有您这儿会有您儿子留下来的往春草了。”
“您要毒害刘文的妾侍,必定不可能大摇大摆地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