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一样?
“姑娘认识俺?”徐大娘比我还要惊讶,不过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苦笑道“看来又是俺发疯的时候惹二位姑娘不快了。”
“这个......”我尴尬地不知该怎么说。
“你们在这里等等。”徐大娘忽然说了这一句话,急匆匆回了屋里,我和蔡玉面面相觑,正不知道该真等还是假等的时候,徐大娘又急急忙忙走了出来,将一包热乎乎的东西强塞到了我的手里。
“这是俺用这南瓜做的酥饼,好吃得紧,你们拿回去吃吧。”徐大娘笑道。
“这怎么好意思?我们收不得的。”我赶忙推辞,徐大娘却不知怎么,眼睛突然一直,口中嘟囔着什么,理也不理人,自摇摇晃晃走回了屋里,还“碰”地一声锁上了门。爱书吧
寒风呼呼地从面上吹过,我和蔡玉呆了呆,方反应过来她这是发病了。
“这样太费时间,这样吧,兵分两路,你去徐大娘隔壁邻居的家中坐坐,我去一趟陈大夫的药堂取些药材来,如何?”我凝神想了想,向蔡玉提议。
“好。”蔡玉点头。
事不宜迟,我立刻动身前往陈大夫的药堂,蔡玉也转身去了隔壁邻居的家中。
同陈大夫寒暄一番后,我将手腕伸出让他诊脉。
“陈大夫,你能再帮我看看我是否痊愈了吗?”
陈大夫自然点头同意。
“陈大夫,我听说有一种药材对身体特别好,包治百病,还能延年益寿,好像叫......叫往春草,你这儿有的卖么?”我问他。
陈大夫笑了笑,摇头道“这世上哪有能包治百病的东西?姑娘说笑了,至于往春草......恕俺浅薄,俺可从没听说过这个东西。”
“是这样么?”我失望极了。
“姑娘的身体已经无大碍,日后注意休息就行了。”陈大夫见我这般失望,也没有话可以安慰,只能这么说道。
“哦,好,多谢陈大夫了。”
出了药堂,我抬头看了看渐沉渐暗的天色,决定打道回府。
正巧,我回到尤大娘家中的时候,蔡玉也回来了,我们对视一眼,自坐下吃了晚饭。
晚间我和蔡玉两人上了屋顶,顾元城还是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不出来,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我和蔡玉就案情讨论了半天,便一起下来准备进屋休息,却没想到在后院里撞上了正在角落上烧衣裙的尤大娘。
“大娘,您这是......”我纳闷。
尤大娘将手里的最后一件衣裙扔进火盆里,站起身,双眼通红地转头看向了我。
“这是俺儿媳的衣服......”尤大娘哽咽“如今她走了,俺实在没办法天天看着她的东西念着她,还有俺儿子和老伴的,都一并烧了吧,倒落得干净。”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下去的。”我劝慰道。
尤大娘边抹眼泪边点了点。
“你们回屋睡觉去吧,俺一会儿也去睡了。”
伤心事从来只有自己咽,旁人也没办法插手,我又安慰了尤大娘一会儿,便和蔡玉回屋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和蔡玉连早饭也没吃就出了门,当然,顾元城还是没有和我们一起,他最近似乎很忙,不过这也不是我能管的事。
到了傍晚,我和蔡玉一身疲惫地回了来,尤大娘见状,赶忙就要去做晚饭给我们吃,我给了蔡玉一个眼神,自己单独回了屋。
“尤大娘,我们谈谈吧?”蔡玉叫住正往厨房走的尤大娘。
“谈谈......姑娘要跟俺谈什么啊?”尤大娘似乎有了什么预感,脸上虽然还是和蔼的笑,却不由僵硬了几分。
“谈您是如何杀害刘家这么多人的。”蔡玉弯腰拂了拂长凳上的灰尘,让开一步请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