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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刚刚与秀春花会和,带着她往清心雅居一行。
“楚公子好大的威风。”
阮软对楚飞烟的态度有些奇怪,这家伙平日素来隐忍,怎么今天如此火爆。
“啊,原来是雨石师弟,幸会幸会。”
楚飞烟见到阮软出现在这里,三魂吓飞了二魂。
他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说明韩双松都没能奈何于他,自己又怎敢得罪。
他根本想不到,韩双松跟那些剑盟弟子都已经驾鹤西去。
既然不能匹敌,那就赶紧脚底抹油。
“我刚才回学院拿点东西,还要赶回去,就不跟师弟多聊了,改日再来拜会。”
听到他这番说辞,阮软倒是对他饶有兴趣。
“不急嘛,楚公子现在是剑盟的红人,难得见面。既然回来了,不如跟我去清心雅居叙叙旧。”
清心雅居。
听到这几个字,楚飞烟脸皮不由得抽了抽。
这个伤心欲绝的地方,他提都不愿意提起。
他恨不得将这里一把火烧了,包括所有人的记忆一起毁掉。
“这个,今天确实不太方便。”
他神色扭捏,更加让人觉得形迹可疑。
阮软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为了当做韩双松的内应。
“跟我回去吧,我不会再重复相同的话。”
阮软的口气冰冷,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那些剑盟的弟子也知道阮软的大名,天行学院名人榜第一人,那可不是靠运气就可以。
他们已经把楚飞烟得罪死了,虽然是被笛声迷惑,身不由己。
但确实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这已经是不可抹去的惨痛经历。
无论是谁,经历了楚飞烟的那种绝望,估计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他们也挺佩服楚飞烟,能够忍耐常人之所不能,被盟主看上的人确实有着过人之处,即便是那方面。
就这样,楚飞烟一行十人,只能垂头丧气地跟着阮软的身后,继续返回清心雅居。
吴常理老远就感受到了阵法的波动。
这楚飞烟不是走了嘛,怎么又折回来。
难道是嫌刚才不过瘾,还要再来一次加时赛。
“小白,准备,刚才的曲子再来一套。”
不管来意如何,做好防备总是很有必要的。
吴常理深深的明白,未雨绸缪之道。
他有着自己的一套人生哲学,在别人眼中的倒行逆施,颠三倒四,对他来说正是与众不同,鹤立鸡群的表现。
世人皆醉我独醒。
人云亦云,非我所愿,是是非非,谁能分辨。
他正摇头晃脑中,朱梓新激动的叫了起来。
“看,是春花,她来了。”
吴常理眯着眼睛看了过去,远处影影绰绰的几个人影。
隔着大老远的他是怎么看到的,难道是他过于思念,产生了幻觉。
秀春花通过考试了?
就算是通过考试,没有人带领,她怎么能来到这里。
毕竟渡过斩龙渊需要有人接引,她一个新入学的弟子哪里懂得,开启这里的方法。
楚飞烟肯定不会那么好心,难道是将秀春花当做了人质,来做为让我们妥协的筹码。
这下有些麻烦了,他想到其中的险恶,出了一身冷汗。
无论如何,不能开启这里的结界,这大阵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最后屏障了。
他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先将朱梓新关起来。
免得他为了救心上人,做出一些莽撞的举动。
朱梓新才不知道他内心的活动,对着阵外的秀春花挥动着手臂。
“喂,春花,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