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友,你可知道于奉秋?”
江澜听此摇了摇头。
“他便是西北绿林道总瓢把子,你那疾杀令,就是他发出的!你可知道那他为何会这么做吗?”
“嗯……应该是被徐瞎子收买了,或者他和徐瞎子根本就是一伙的。”江澜不假思索道。
何道长却是摇了摇头“贫道虽然和于奉秋并不熟识,却也见过其几次,依贫道看来,他绝非可轻易收买之辈!至于其是不是徐瞎子的人,便是这赌局本身了……”
何道长说完,众人都被他搞得一头雾水,江澜更是直言说“老道,你这话说得也太云山雾罩了!小爷都没搞懂你的意思。”
“呵呵,贫道的意思是,与其等绿林道的人来杀你,不如你直接送上门去!”何道长说罢,他看了一眼江澜,后者正大张着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道长见此,捋了捋胡子,继续解释道“小友不必惊讶,此方法虽然看似羊入虎口,实则死地求生。试想,如果对方是徐瞎子的人,那他一定知道个中原委。而若不是,那他必然是受徐瞎子的威胁。倘若是后者的话,那么我们也未尝不能与其合作,共同对付徐瞎子。”
“呃……道长……你这办法听上去有点意思,但是去找于奉秋,似乎还不如去水蛇岭抓徐瞎子来的直接。”何道长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江澜更摸不着头脑了。
“非也,非也!找徐瞎子,犹如攀九重高塔。找于奉秋,却有一步登天之梯,而此梯便是江小友的这颗脑袋!”
……
在道长的一番解释之下,众人终于明白他那计策是何用意。
简而言之,就是众人假意擒下江澜,再将其绑缚送到于奉秋面前。到了那,众人便可见机行事。要么将其制住,逼问个中原委。要么与其合作,共同对付徐瞎子。
赌赢了,便有了突破口。输了,几人的命也就交代在那了。
“办法是可以,就是太过冒险……”项北川满脸写着顾虑。他低头思虑了好一阵,才摇摇头叹口气道“不过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没错!要我说啊,与其这么藏着躲着的,倒不如冒险一试!”
听江澜此言,项北川也是点了点头,他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看向众人说道“江澜老弟和我都是局内人,脱不得身。只是……只是,其他几位兄弟本就不在其中,二虎和顺子更是家中已有妻小。此事,只我二人前去便可,其他兄弟便不要继续涉险了!”
“项老大,你这叫什么话?”那二虎性子比较直,他一听项北川此言,当即就不愿意了,“你把兄弟几个找来,当是陪你聊天解闷的不成?别人我不管,反正我二虎既然来了,定会跟到最后!”
“二虎说得在理!项老大是觉得兄弟们娶妻生子之后,就变得惜命怕死了嘛?咱们兄弟当年可是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如今眼前不过是几个江湖鼠辈,又怎会吓倒咱们!”顺子随声附和道。
一旁的土生闻言也点了点头,而那何道长只是笑笑,却没有说话。
“好!项某今生得遇几位兄弟,便身死也知足了!”
项北川对着众人一拱手,随后又看向土生和道长二人“土生兄弟未习过武,何道长身上功夫虽自保有余,却是难以对敌。你们二人便请帮忙打理这栖云寨。也好在万一之时,对我等有个接应。其他三位兄弟,为防再出变故,咱们明天一早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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