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是郑重的拜了下去。
马超眼露哀伤,道“超罪一不听劝,一意孤行,而至绝境,拖累了全军将士,罪二傲慢自大,不知敬畏自然与天意,及良才,以拖累西凉兵入此境遇,此,超,难辞其咎!”
庞统道“统罪在分裂兵马,分兵而行,贪功而与主将分离,此,统也不可赦之罪也,难辞其咎!然,统愿与马将军共担罪罚,从今起,痛改前非,还望诸位生者死者,依旧能与我等同心,我二人,必将承担之而不负诸位也!”
马岱听的又愕然又恍然,然后怔怔的看着仿佛脱胎换骨的马超。
这,这,这在西凉时,马超几乎是不可能如此的。
诸将士与军者大受感动,跪了下来,道“吾等也有罪,主将执意而行,没有力劝,贪进而不知险,我等有负将军与军师也,以后将改之,必不负将军与军师!”
马超抱拳道“诸位可谅马超,可愿与马超共记此恨,共报此仇?!”
“愿之!”
“唯将军与军师之命誓从!绝不相负!”
“好!”马超朗声,红着眼睛道“超对天立誓,必不负诸位在列之生者死者,共记此恨,共报此仇,绝不相负!”
“绝不相负兄弟之约!”庞统道。
一时赐酒,共饮之!
然后,就是郑重的举行了一个祭奠亡者的军礼。
古礼之中,祀与戎,都是极重要的事,而且是不可分割的。
战败并不可怕,可是若不处理好,就会积怨,一旦怨气生,人心必然不能集聚。所以祀,极重要!
马超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艰险与后患,可是庞统是知道的,所以他必须用些东西去消解,去释放。
而让马超自罪其身,就是最好的方式。
没有比主将主动去承担更能收心的方式了!
所以庞统是完全的没有马虎,准备了三享礼,祭奠伤亡将士,当晚,诸将士痛哭而将心中的悲怒全部释放出来了,然后情绪才得能能够积蓄新的东西。
这是最最重要的过程,绝对不能省的过程。
可能西凉人不怎么重视这个,可是庞统重视,所以,经过这一举,余下的西凉将士们心中的怨气消解,余下的,便是战意与一心了。
将此处理好,庞统这才见马岱。
马超介绍了马岱,道“此,吾之从弟也,年方十二,却极有为。”
马岱对于庞统,从一开始的震惊不解,到后来的无语好奇,再到现在的敬重与转变,是可见的,也是一日之间发生的。
不管庞统所为,与马超的相处方式有多么的奇葩,可是他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这一点不用置疑。
看他行事虽然荒诞,可是在大事上不糊涂,的确是个奇才。看他处理军心这一面上,就知老辣与厉害。
既便是他与马超,或是马腾在这,也未必能处理的更好了。
所以说,眼前此人,虽说有点让他迷惑,然而可以确定及肯定的是,眼前这个人的能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虽然他还是对于他与兄长的相处十分迷惑。
庞统看了一眼马岱,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难得的露出笑来道“一表人材,至少比你像个人!”
?马岱惊了。一时失言,不知作何解答。
倒是诸将不以为然,十分习惯的样子。
马超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冷笑了一声,道“多谢你夸他,他再好,也是我马氏人。”
“所以才说,你的从弟好歹是个正常人,马氏出人才至此,也甚是难得。这一位一看就知是教养良好,恭敬守礼,谨慎行事之人。”庞统道。
马超不语,懒得与庞统多扯了。
倒是马岱当真是头皮发麻,真的就是完全习惯不了这样的,真的三观都雷掉了。然后就是沉默不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