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是,马超留在徐州,助我徐州兵壮成事。所以马超回去西凉,是马腾所希望的,也是曹操所希望的。”
吕娴又笑了一下,道“真别说,士元跑到汉中,这下是轮到张鲁头疼了!”
“不不,”陈宫哈哈大笑道“该头疼的,是诸葛与刘备啊……”
吕娴听了哈哈大笑。
后面几天吕娴都留在军中练兵,而贾诩和陈宫也都在应对出兵前的准备事宜,琐事安顿,粮草装车,潜行,各秘密去屯开,以及人员的调度,暗探,斥侯的先行一步,暗影的调遣等等,人人都很忙碌。
便是城中的学生们也都透着一股隐隐的紧张。
都在谈论,此战,何人将胜。
因为庞统这个搅屎棍子的离开,徐州出其的平静,当然了,平静这个事本身永远是相对而言的。
徐州书院一直都是热闹的,然而庞统在时,那是智挑众学子,恨不得一人对擂所以才士,鄙视而轻薄天下有才之士,那种嚣张,突然远去了。
书生高兴之余,还有点不习惯,有点淡疼的寂寞,以及还有点不忿,还在谈论着他,说他走了狗屎运,竟然能任西凉先锋军的军师,他这种人,华而不实,只怕本事真没有,将来在西凉没好下场,或者脑中空空,无计辅佐,或是因为脾气太臭,早晚要身首异处啥的。
然后又觉得说什么华而不实又在夸他,这个华字不妥啊,然后又开始说他,长的也就一般,既无华又无实,竟然还能一展青云志,真是,毫无道理……
然后又诡异的沉默了,不再谈论他。因为,怎么越说越多越不对劲,听起来就不得劲呢,说的好像像嫉妒似的。
因此都闭嘴不再谈那庞士元,像泡沫一样,留下过狂啸而过的风暴一样的传说,消失于海面上了。
当然,也有另一种不平静,人们的视线被司马氏,以及新来的徐州文武才学之士给吸引去了视线。
司马氏到底是士家大族,无论庶民想不想承认,都是自带一种对着士家才学之士的光环的,也就是说,出身士家的人,有礼数,有学识,符合他们一切对光芒的想象……
这种光芒,自古以来都存在,有些以文史立族,史官等都是家族的官职,一代代传承下来,他们手上握着历史,他们手上,掌握着资源,以及自古以来的先知和秘密,这本身就是一种光环。
而以武立族的大士族,建功立业,封王拜侯,更是自带光芒。
司马氏的到来,像是现代人的偶像来开演唱会,那种天生的崇意,其实就是对门第的崇意,对建功立业的渴望,是所有庶学子们内心真正的映射和镜子。
他们渴盼的,其实是镜子里的自己,对自己未来的期盼和想象,以及对功业的追求。
而司马氏就是一种折射。
尤其是司马八子,文质彬彬,带着司马氏青年才俊来徐州城书院求学验问之时,那种轰动,学子们都沸腾了。
这种沸腾,是吕布这种黑名在外的人,以及庞统这种哪怕辩驳了所有人,还赢了的人所享受不到的注视和尊敬。
哪怕司马氏才俊只站在那里,守礼自矜,什么都不用说,他们就是光芒本身。
这一刻,在这一刻,他们与徐州上下的光芒融合在一起,不知是谁荣耀了谁。
像平静的湖面炸开的一朵烟花和水,那种震撼,慑人心魄。
而在这个时候,袁绍阵营的陈琳的一篇檄文也如平地一声雷,炸响了整个九州,也同样的,震惊了徐州上下。
知智书院内,更是人山人海,沸腾不已,他们挑了人上去念袁绍的讨曹操的檄文。书为袁绍檄豫州文。
一双双眼睛,此时看着阶上,也如此的安静聆听。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