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两日,马超也要领军回西凉去了。
吕布,赵云,吕娴亲自送他,陈宫则为西凉军准备了马匹,粮草等军资,一切安排妥当。
吕布此时已有几分喜欢上马超,虽然这小子十分有个性,老是与自己呛着来,奈何有几分本事,吕布不服别的,只服有本事的人,因此,倒有几分喜欢上了,笑道“贤侄此去,一路顺风!”
“多谢温侯,”马超应了。
赵云对吕布道“主公,云与女公子多送几里路再回。”
吕布答应了。
一时便赶路,直出三十余里,赵云方停了下来,对马超道“孟起,以后行事,切不可莽撞,多听军师之言。”
马超知道他这个人,是绝对的好学生,好将领,好言好语,道“我知道,我多听他便是了。然而庞士元此人,也经不得激,有时候他比我还要冲动,我也不可能完全听他的。”
赵云听了颇无奈,一时哭笑不得,这几日也见过了庞统,与他打过交道,说句实话,这个人,确实是有点讨人厌。赵云这个人一向是不愿意以自身喜好去衡量人的人了,便是他这样的中正好儿郎,都难以喜欢庞统,可见庞统这人的性格有多一言难尽吧。
因此只能道“一应事,都要小心!”
马超道“我知道了,倒是你,此去北征,需要保护好她!”
“嗯。”赵云依依不舍,又送了几里路,这才停了马。
而吕娴和庞统还在后面呢,吕娴叮嘱他道“马腾不同于马超,马超看在我的面上,还会给你三分薄面,然而马腾,以及他的左右势力,你休惹怒,不然掉了脑袋,我可不会为了你,与马超翻脸!”
“女公子此言倒是直白,”庞统也是哭笑不得,笑道“定不会白白死了,倒叫马超畅快。”
吕娴真的服了他,道“先生此去一切小心,该低头俯就的时候便做一时乌龟也没什么,不必时时出头!都说千年的乌龟万年的王八,风过易催折,切莫强出头!”
话虽不中听,可是庞统听出了担忧之意,便拱手道“女公子,统此生能遇女公子,是统之幸,若是天眷顾,必要活着,一直到能在左右辅佐女公子的一天!”
“我等待着!”吕娴也略有些动容,道“士元,一切交给你了,西凉,还有马氏父子,及一应诸事!托付卿之手,以及卿自己,也好好的!”
“只要统活着,必保西凉与马氏!”庞统红了眼眶,道“女公子请止步!回吧!”
吕娴点头,庞统骑着马,拱了拱手,去军中了。
马超策马跑了过来,道“吕娴,我走了!”
“一切小心!”吕娴道“我已写信与曹公,言与他借道兖州,若无意外,你们必能安然路过,然而,还是要小心防备,切莫大意!”
马超道“无妨,吕氏大军在后,曹贼不敢轻举妄动!大战之即,他不会节外生枝!”
“休得自负!”吕娴道。
马超拱手,摆了摆手,道“子龙,回吧!”
马超回营中去了。
看着西凉兵马缓缓离去,吕娴略有些不舍,道“回吧。”
赵云调转方向,跟在吕娴身后回了徐州。
时已值秋里,秋风萧瑟!
马超与庞统行了两日,还未至彭城,已接到马腾的信,言是韩遂突发兵相距,正在僵持,只恐有战事,急唤马超回。
马超一见,已是大怒,道“好一个韩叔父!此贼,果背信弃义,断绝与我马氏之交也!速回去助援!”
庞统接信看过,道“时已有变,若经兖州,只恐会遭曹贼暗算。若损兵折将倒引人笑话了!以我之见,不如借道汉中,经汉中绕道回西凉去,张鲁必不敢阻拦而节外生枝节!便是看在吕氏强兵的份上,张鲁也必应答。”
马超并不是笨蛋,闻言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