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听闻此人在徐州舌战群书生,群书生送了他一个舌王的称号……”
司马懿脸色古怪,道“舌王?!”
确定不是污辱性的称号?!
舌灿莲号,巧舌妇人……基本上与这个字沾的多了,就容易变成这样子,好班弄是非,不服输的那一种……
是什么人在徐州能这样横行?!偏偏还没人拿他有办法?!
司马懿本也不是个好舌辩的人,因此也没去看,只叫随从去打听,随从出门,回来后又道“此人名叫庞统,他一向在徐州班弄是非,是个风云人物。可惜徐州上下也不待见他,他却自视甚高,自叹无识才之人……”
司马懿无语。
随从见他不多问了,便道“今日还发生了另一件事,马超与张虎在街上打了一架,后来许太守把他们领回去了……”
“哦?怎么处理后续的?”司马懿道。
“众百姓倒无怨,都只赞女公子仁人知礼。”随从道“具体的,小的也并不知。”
司马懿道“女公子在何处?主公今日在何处?!”
“女公子进了衙门,现在应该出来了,主公今日一直在相府未出。”随从笑道“温侯府新添女丁,二日后便是满月宴,最近,徐州上下皆喜气洋洋,是大喜事呢,百姓与有荣焉……”
司马懿总觉得嗅到了一点不对劲,便道“徐州司狱如何?!”
随从倒是被问愣了,道“这……小的并未听知有何要案!”
昨日只陈宫出城接吕布,一早就把吕布拖进相府没放出来。贾诩那个家伙,吕布与吕娴回来都不迎接一下……
司马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他对具体的政务也并不知晓,所以却不曾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
这个时候八风不动是最好不过的。
司马懿道“速回府!”
他也不追问了,放下车帘子,紧接着便先回了府,司马懿嗅到了点不寻常,他是多精明的人啊?!当下也不迟疑,只以一路舟车劳顿为借口,把府上所有的门都给闭了,无论如何来了谁也不给见客。
一定有事,虽然司马懿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事,然而,这个事,确实是不太寻常。
想一想贾诩,想一想陈宫,想一想昨日回城的状况,确实不大对头……
吕布与吕娴回城这个大事,竟然只有陈宫一个人来接,这本身就不太寻常。
况且,马超来徐州,陈宫也未表示要招待。
这是并不符合城主之礼的。
古人一向讲有客从远方来,必以礼相待,更何况马超又是吕娴的恩人,一路护送,同时出于同盟,以及连盟,示好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会招待的。哪怕因为温侯府有喜,也不该懈怠。
而徐州什么事也没发生,这基本就是不寻常的。也就是说,把这些本该行的事,全部无恙般的靠后了,这本身,就表示着徐州肯定是有事要发生了。可能最陈宫等人期待已久的事,以至于把正常的礼等全部靠后……
司马懿决定还是装病比较妥当。尤其是他对徐州还不太了解,看不太清的时候。病的合时宜,病的恰逢后退,就尤其的重要!
所以司马懿就闭门谢客的病了。
与他一样病了的,还有另一个人,徐州府副相陈珪也病了!
不管真病假病,反正是闭门不出,公事推后,私下拜访他也不见,反正陈登也不在徐州嘛,家中虽还有其它儿子,但都要侍疾,反正是无心见客了,因此也就闭了门。
徐州人也没当回事,因为陈珪年纪的确是很大了,须发皆白,这么大年纪的人,病了也的确是件很正常的事。
而这一切的看似寻常,实则不寻常,除了少数一些人看出来以外,其它人都一切如常。
吕娴出了府,便与张虎与马超在城中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