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登回转,他拉住陈登的手,道“我们陈家也是望族,我陈珪并不惧死,然并不能担这种名声而死,元龙,女公子既是威胁,也是威慑,若是我等敢真图吕布,不能为她所容事小,恐我陈姓一族要背负叛汉之名而生啊?!虽可一死了之,然若背负耻名而死,天下人共笑之,共笑之!”
陈珪拉住他的手,道“你我所图,立即停止,现在已不是时机了……”
“是。”陈登道“突然冒出一个吕娴,这女公子当真是好手腕!问的儿子竟哑口无言!辩无可辩,若是辩赢了,难免还惹天下人笑,恐天下人笑我陈登与一女子论长短。”
“吕布所出此女,亦虎也!”陈珪道“天要兴吕灭我陈,你万不可与天相逆!走,回后院说!”
说罢,急色匆匆的拉着陈登去了。
出了陈府,高顺与张辽此时也已心服,看向吕娴时的眼神也变得尊敬了不少。
张辽叹道“主公有女公子,何愁大业不成?!”
吕娴笑道“不过是嘴上功夫,真正的功夫,还得上了战场见真章呢?!”
此时高顺哪里还坐得住,忙与吕娴拜别,急匆匆的回军营去了。
张辽忍俊不禁,笑道“高将军这是火烧屁股了,担心了,怕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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