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徐州效力!”
二人互饮一大杯,哈哈大笑。
张虎见无事发生,也终于放了心,到张辽身边叹道“幸而无事,儿子提心吊胆至此!今夜实在冒险。”
“也是侥幸。”张辽不怎么乐意提颜良。张虎知他心思。也不再提。作为战将就是这样。战场之上连父子都没有,更何况是私义与友情?!
该下手时就不能犹豫,否则必受其害!
张辽道“观营中军心如何?!”
“军心闻听父亲已斩颜良,大受鼓舞!”张虎小声的道“眼见马腾对女公子是面服心不服,如今,却更为热衷,这些,全是父亲震慑之效。”
张辽松了一口气,沉吟道“主公之危,他看在眼中,须得稳固他的心,看来现在是暂时稳固住了。他代表着西凉的态度,他参与我们之中,可以震慑中原,有他助力,推进袁绍地盘,方才更加稳妥!”
张虎点首,道“曹操来了封信。言是先前围攻阻截我军是误会。”
张辽听了笑了一声,道“能屈能伸曹贼也。乐进之死,他也能暂时咽下去。”
所以才说曹贼可怕呢。不怕别人记仇,也不怕别人发作。只怕为了目标而能暂时隐忍的人,都是干大事的人。
于外的曹贼如此,于内的司马懿如此。
“曹贼是什么人,他若有意,只怕还会拉拢司马懿,”张虎忧心的道。
张辽只笑,道“两人都有相似的人,只会彼此不容。若互不相知彼此心思,也罢了,还能隐藏,可是眼下,已至此,再无可能。”
吕布能进兖,与司马懿也有关系,曹贼能没有忌惮?哪怕再有心思,心里也是存疑而忌惮的。
哪怕司马懿能明着坑吕布,而不能明着坑他,曹贼多疑也绝不会如女公子一样对他用的放心。
既是如此,那司马懿又不是个蠢材,他又怎么可能会去投降曹操呢?!
这一席上,俱都是聪明人,没有一个糊涂蛋。
就算不是所有人都是因为共同的志向,哪怕只是因为利益而团结在一起,那也是团结。
他们父子责任重大了,这一次,便要主导进攻袁氏了。光靠司马懿一人,是不足够的。
他走到司马懿身边,笑道“军师,你我当同心协力,为徐州更进一步!”
“自是如此!”司马懿道“有事商量着来,以文远之本事,必能所向无敌。”
二人饮了酒。都笑。
张辽又走向祢衡,祢衡早饮的半醉了,一把拉住他的手,哈哈笑道“斩颜良,诛乐进,杀蒋奇,以身冒险投效敌营,接应乌巢,突破阻困,不愧是张文远,今我有幸见之矣!”
张辽见他虽动作浮夸,但却不是虚伪之意,不禁也是哈哈大笑,道“比起正平堂上怼曹贼,辽之所为,微末之流也……”
祢衡听了心中大悦,道“妙人,真是个妙人!这般性情,便是赵将军也比不得!”
赵云听了笑,道“自然比不得文远优雅风趣。”
“便是连本事也比不得!”祢衡笑道。
赵云笑道“本事也比不得,云为先锋冲阵之才,不比文远稳重推进押军之任。”
祢衡哈哈笑道“子龙可服!”
“服!服!服!”赵云笑了。
张辽听他们一唱一和,都不禁乐了,这两人相处方式,还真有趣。
马腾来敬张辽道“文远将军这等魄力,腾也甚羡,请饮一杯!”
“请!敬马将军!”张辽笑道,“以后便是腹背同盟,当生死交赴也!”
马腾喝的大了,哈哈笑道“自当如是!与英雄为伍,腾荣幸也!”
张杨也来凑热闹。
一时间宴上其乐融融。
这是张辽的高光时刻,谁都遮不住他的光芒。
司马懿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