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听着都觉得好笑,这些人除了这些说辞,也没别的新词了,便道“便是女子,也长于汝主袁尚也!天下公子皆不及女公子之才,可羞也?!休得废话!押上你们的主将,可求一活!”
袁军上下大怒,道“死可矣,降不可矣。交出我主,更不可矣!汝等只管发箭,我军只将赵云挡在前,看汝等不顾其生死,射杀之,才是天下的笑话!”
徐州兵蹙了下眉头,那战将对后道“撤去弓箭手!”
弓箭营也怕误伤赵云,姑且只以为赵云真的在袁营手中吧!
“难道只能拼刀兵?!”另一将对这徐州战将道“恐怕我军受制啊……”
战将便上前一步道“交出赵云!可放汝等通过,如何?!”
袁军一战将哈哈大笑,道“有种你们就拦,赵云生死不论!现在交出?!哼,当我军傻?!”
徐州战将笑了一下,道“既是如此,恐怕就不能放汝等通过了!”
“不放,立杀赵云在此!”袁兵上下放着狠话,却也不肯将赵云提到阵前来。
徐州兵马蹙了眉头,两方一阵剑拔弩张,却偏偏僵住了!
这种时候,就看谁坚持不住!就要看谁够狠了。
徐州兵马上下其实心里很清楚,袁军就是不肯将赵云提过来,要么就是根本没有擒住赵云,要么,就是不肯将赵云提到眼前来,要拿捏在手里,一直威胁他们。
他们也急,然而却也极为冷静。因为,他们更知道,先顶不住的人必是袁尚。
因为袁军真的急了,看看这疲惫的士气和状态,哪怕是对峙着拖住他们,先拖不起的人一定是袁尚。
“既是如此,恐怕便不能相让于道了!”徐州战将冷笑了一声,道“若想过,硬冲可也!我军必抽刀斩杀之!”
说罢,齐刷刷的亮出了兵器,执戈者,将尖头对准了袁军上下,眼神之中全是冷酷。
钩戈是一种特殊的兵器,也是古时战争常见的兵器,多见于普通兵士手中。它头尖,而且两边带钩,可刺,也可用于钩杀敌军的身体,竿很长,也可用于兵阵之中刺抵对方的战车和战马,用途很广。除了这个,兵士随身还会配上长刀,在于长兵器万一失去或断裂之下,还有刀兵可以使用。吕娴来后,更为每一个兵士配上了短刃藏于股侧,以便于在战场之上失去了长刀以后,杀红了眼而不得不近身战的时候,有这个,可以暂时保命,争取活命的机会。
那闪着亮光的无情的兵器,代表着徐州兵的坚决,这是根本没得谈了!除非他们真的将赵云给提出来。
然而,袁军上下又哪里真的有赵云在手?!
因此,只能一战!
徐州兵器弃弓箭,对他们已是很有利的了,冲出去还是很有希望的。
袁尚根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因此便道“……弓箭手在后,先锋营开路,冲过去!”
袁军一声令下,像疯了一样,面目狰狞的往山坡上冲,以期能冲上去,而冲过这个要口。
“杀!”袁军士气不弱,因为这是一个关口,只要过了,他们就有希望离开这里了。希望在前,他们不可能松懈,像疯了一样的战斗,仿佛要用尽最后的力气,也要争取一个生地!
徐州兵马也不示弱,双方杀的不可开交,但因为吕娴的兵马不多,又分散成了好几股,此时只一股在,袁军势如破竹,还是被他们冲破了好多,冲出去了。
徐州兵马又不能用弓箭,因此竟是抵挡不住,一时大急,一面急追阻止,一面再命人发出信号,通知其它小股的兵队前来阻止。
接受到信号,除了吕娴以外的其它小股全部涌了过去,或是追击而杀之,或是阻而截之,两方像两股洪水,一个要冲破洪闸,一个则要拼命阻拦。一个像疯魔而要冲杀出阵仿佛用尽余生之力也必须要做到的意志,一个则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