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可思议!”
众将既不服,更郁闷。对他们没有信心了,就说明袁尚觉得他们可能都不是赵云的对手。疑心的是自己麾下战将的实力,同样也疑心着他自己的能力。这怎么能行?!
上下一体,士气更是上下一心,方是能胜之道。
他们早已经是不可分割的一体,袁尚荣,他们荣,而他们若总败,袁尚也会败啊。
荣辱与共,说的正是这!
“哼,区区赵云,有何可惧?!”一将冷笑道“待我等围之,一人战不过,便合力敌之,杀而取其头,以慰阵亡将士也!一洗前耻,方是大快之事!”
“对,此方为理!区区一无名之将,有何可惧?!”
说罢,便各自去行事了。
然而,他们却发现,袁兵上下的士气有点疲乏,议论赵云的人更多了。而细听之下,语气之中,都多有惊叹和恐惧,还有哀伤与丧气。
这一点,却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可以不将赵云放在眼中。然而多数袁兵,也只是普通兵士,他们见多番战败,又多番折损,几乎全部覆没的回来的,哪一个不心疑?!
尤其是今天晚上的这样的情报,哪怕兵士们是听不到具体的,然而只寥寥数人一身血的回来,没人眼瞎,连这个也看不见!
军中上下自然也都惊疑不已。
他们甚至开始想象赵云是一个怎样的长着三头六臂的能力者,是怎样的一个强悍的人,以至于每一战,都能以少胜多,甚至还神龙见首不见尾。
赵云,如同龙游于云,不见其形矣,可见如是!
诸将察觉,忙去斥责驱散,然而人心里的疑,又怎么能因为闭嘴而停止呢?!反而更以为军中上下忌惮的不行了!
袁尚对于军中之心也颇有了解,哪怕平时不怎么注意,现在这个时候,肯定是万分注意的。人心之溃,如同江堤,在已经突然有了裂缝的时候,就需要更加注意。
如果是毫无迹象时,也无需在意,因为那时,自是固若金汤。
斥侯将军中之事报与,袁尚听的心烦不已!
这种流言一旦出现,又不能小题大做,否则,疑心只会更多,也并不会真正的完全停止!
“将军,”那战将还在,伏在地上,见无人了,才屈枉道“先锋主将尽力而死,绝非逃避无能之辈,还请将军明察!”
“我自知之!他尽忠而死,待尚回冀州,定封赏他的苦劳,善待他的家人!”袁尚道。
战将心中一松,道“多谢将军!”
“你速起来!”袁尚道“先去处理伤口,再带人去将外面散落的兵马都带回来安置!”
“是!”战将应了,道“末将可以助各位略寻一寻赵云的所在!”
“此便更好!”袁尚道“去吧!”
战将心安不已的退下了。
心腹谋臣进来帐中,道“将军此时所做甚善,当以安抚人心为主!”
袁尚道“军心已动摇,先生以为,可有计解?!”
“唯胜可解!”心腹谋臣道“赵云不好对付!还请将军细思。万万不可大意!”
“何止是不好对付啊,简直是棘手!”袁尚头痛的道“当务之急,是先寻到他的人马所在!”
“将军还需让军中上下备战要紧!严防各营!”心腹谋臣道。
袁尚心中一突,道“……难道赵云还会先发制人,敢攻我大营?!自寻死路?!”
心腹谋士不说话了。
袁尚却低了头,道“赵云此人,的确不比寻常人,不可以寻常胆勇之气度之轻之!”
想一想这一路赵云所做的事,他是真的有胆色,只区区这点人马,把他们袁兵打的团团转?!
也许,他是真的能,也是真的敢攻他的大营!
袁尚急命亲兵进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