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何所可据一样,袁绍不是想要听曹操的建议,询问曹操的计策,曹操当下说自己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也不是为了听夏侯惇的建议,或是询问应该采取什么策略。袁绍但是表述了他的想法,也确实是他的整体战略,然后袁绍实施得也不错,至少在初期是很不错的,可是后来为什么和他原本的战略越走越偏远了?尤其是袁绍在和曹操相争的时候,和在和公孙瓒相争比较来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之前的那些决然,勇敢,甚至是对于战场的判断力,也是荡然无存。起初曹操还会觉得庆幸,甚至觉得是袁绍无能,但是后来慢慢的发现,袁绍当初在行动上面表现出来的犹豫,现在则是轮到了曹操自己身上……如今轮到了曹操犹豫。不同的人,却有着相同的事。不同的时空,却有这相似的烦恼。想要成大事,就必须要有一群真正做事的人……曹操像是对着夏侯惇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但是有一个真正想要做事的人,却会有更多根本不想要做事只想要酒色财气之辈……此时此刻,便如彼时彼刻。曹操指着自己,笑容多少有一些惨澹,看看,这些便是无形枷锁,让我感觉就像是身处于荆棘之中!怕痛,便是越痛!越是不动,便是越发动不得!若是我真的不下手,岂不是继续走了本初兄的老路?!动手罢,曹操轻声说道,趁着我们尚未老迈……子嗣么,多努力些,也都有的…………夏侯惇沉默了许久,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郑重拱手一礼,臣,遵令!……《》……就在谯县之中,许多人认为夏侯惇的整顿族人违法乱纪的事情就像是一阵风,吹得人眼迷目眩,然后终将过去。然而事态却突然急转直下,远远超过了众人所能想象的程度。全城戒严?夏侯子臧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他听闻了他父亲已经离开的消息,正觉得自己可以转换形态了,从乖宝宝状态脱离出来,重新放飞自我,但是他正在让人去准备一些好玩的事情的时候,却听到了全城戒严的消息,顿时一愣。急急跑来传信的仆从顾不上擦汗,气喘吁吁地说道:回禀三公子,没错,戒严了,全城戒严!是今天早上刚刚发出的紧急戒严令,现在各个城门都已经被关闭了。谁都不让进出!啊?!夏侯子臧挑起一边的眉毛,为什么戒严?没听说有什么贼子作乱啊?小的不知道……这个好像也没有说为什么要戒严,只是是全城戒严,任何人不能进出……夏侯子臧很不明白。一般来说,宵禁和戒严完全是两回事。宵禁有时候没有人会当回事,就像是有些人酒驾被抓住了也不会留什么桉底一样,但是戒严不同,这就像是旁边有摄像机现场直播,万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不仅是自己麻烦,而且还会麻烦到别人。可是谯县向来平稳,周边别说有什么山贼匪徒了,就连地痞流氓都是不敢轻易生事,自从骠骑将军挥军东进,逼近了许县那一次之后,谯县就没有戒严过。夏侯子江在一旁诧异的问道:难不成是骠骑又来了?绕过了前军防线,扑袭到了我们这里?夏侯子臧断然否定:这绝对不可能!如今从河内到颍川,再到荆州,不管大小道路,都有哨卡烽火,若是骠骑大军出动,即便是动作再快,能快得过烽火传信?况且从关中出兵,就算是一路奔袭人人都是骑着千里马,日行一千夜行八百,到当下此处怎么也要一两日!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说到这里,夏侯子臧把目光转向手下的那个仆从:你出去的时候,县衙之中可有什么这方面的信息?心腹仆从摇了摇头:没有,这戒严令没有作任何附加说明,我还特意去找了认识的人打听了一下,他们说也只是接到了命令,对于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夏侯子江问道:对了,城中卫队呢?军械库可有什么动静?卫队只是驻防,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仆从回答道,城中军械库么,好像也没有什么动静。这就奇怪了……夏侯子臧皱起眉头。假如真的有外敌逼近,那么城中府衙就应该让负责卫戍的兵卒准备相关的防御举措,并且打开军械房把守城用器械准备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