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的扑戏铺子,但是如果这样下去,说不得过一段时间之后,扑戏铺子里面的人都会得到消息,不愿意他去玩了。
而且,若是那一天欢迎他去,说不定就是请到了比他更加厉害的高手,开局直接上手一个百筹骁结束比赛……
嗨,还是要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投壶,输赢都是在规则之内。
要是将壶都掀翻了,那么原本对手为了投壶而训练出来的技巧,便几乎都等于了零。搞不好连原本的旁观者都会加进来抢夺散落的银钱。
对于既得利益者来说,有一个规矩很重要,但是同样也有人陪他玩,就像是田豫,他投壶技术厉害,可是如果说没人陪着玩了,那么他的投壶技术即便是再优秀,又有什么用?
田豫双手拢在袖子里,捏着钱袋,依旧是有些头疼。
与此同时,在骠骑将军府衙之内,庞统同样也有些头疼。
庞统并不是为了祢衡头疼,或者说,即便是有一些祢衡的因素,但是也只是很小的一个部分。
一个男人的成长,大多数时候会望着另一个男人的背影前进,或是父亲,或者兄长,亦或是师父之类的人,是一个效仿的目标和前进的方向,庞统年岁也不大,所以斐潜这个不是兄长,但是更胜兄长的人在前方而行,庞统自然是跟在其后。
当然,斐潜的那种霸气和深谋运筹,庞统自诩是学不会了,但是模仿斐潜的一个神态、说话什么的,处理事务的方式什么的,还是不免有一些的相似。
对于一个士族子弟来说,文会什么的肯定就像是后世的『趴体』,不管是什么二代,不管是展现自己的文采,还是如同狗抬腿一样圈个地盘,此类在大多数士族子弟眼中是『基本』社交活动,都是热衷于参加的,但是对于现在的庞统来说么,对于这些活动已经是失去了兴趣。为官的经历已经让庞统更加的成熟和沉稳,也不再像是一般的年轻士族子弟一样虚荣的对于名声有一种狂热的追求,所以自然就没有了参加的欲望。
同时,庞统出仕之后,每日感受到的,就是做不完的事情,尤其是被斐潜开拓了视野,看到了哪一张庞大的世界地图之后,就像是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就不由得升腾而起,那些细碎的鸡毛蒜皮一般的虚名,庞统也就是懒得多看多理会了。
也正是有这样的一个心态,对于祢衡的嘲讽,庞统自然是有些气愤,但并没有在庞统心中占据很大的位置,庞统烦忧的原因,是陇右。
虽然说贾诩表示不需要担心,并且庞统也知道贾诩的能力也不差,但是并不代表说庞统就可以完全什么都不去管不去想,尤其是陇右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反过来影响到了关中的时候……
韦端夹着尾巴缩在参律院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谎话闺女,嗯,比黄花闺女都还要安分,每一天都是缩在小山一般高的政务里面,也是难为他能在短时间内找出那么多的事情来做了。
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搞关中这些家伙太厉害了?
还是这些家伙变得更加聪明,嗯,狡猾了?
庞统学着像是斐潜一样,小胖黑爪子在桌案上敲啊敲,思索着。
斐潜说过,新旧政治集团之间的利益,永远都不要指望着能够顺利阴阳调和,就像是男女第一次,总归是要先痛,才会有后面的快。
庞统这些新贵,如果现在都不能压制这些老家伙,那么就别想着什么往后了。
新的方向,新的道路,新的团队,新的成就。
老家伙便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啪啪啪当中,嗯,是打脸当中,气焰渐渐的敲打下去,最终或者跟着新贵一起走,或者就是被新贵踩在脚底下。
在这个过程当中,最为重要的,就是呈现出正确性。正确性将决定了谁具有说话的权柄,谁来领头,谁又是被代表的哪一方,亦或是丧失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