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阿离虽小,看到这一幕也不哭了,反过来安慰独孤涅“哥,不哭了,哥!我也不哭了……你也不哭了好不好?”
独孤涅却哭得更厉害了。
“我就说少喝点那猴尿,一喝就要耍酒疯!涅官儿也是皮痒,打打也是长记性!你等他哭,别管他!”走出来的是白安安,是独孤涅的母亲。“还哭,人来疯是不是?”
“还不是你教得好!”独孤曜对白安安吼道!
“别别别,大过年的,不吵不吵!”亲戚们眼看要闹起来,都出来劝了。
“喝酒喝酒……等小娃儿们自己耍!”众人都在劝着。
“回去再收拾你!”独孤曜哼了一声,回屋去了。
“你爹这脾性就是这样,不过他对你严格,也是因为对你期待高。你也别往心里去!”三婶劝慰着。
亲戚里面,三婶是比较喜欢独孤涅的,也是因为独孤离特别喜欢这个堂哥。
“哥哥……哥哥!”阿离眨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拽着独孤涅的衣角。
独孤涅抽泣着道“没,没事。”
“哥,你不哭了,我们玩骑大马好不好!”阿离小手也拉上了独孤涅。
三婶欣慰地看着女儿,这丫头无法无天,但也有乖巧的一面。
“好……”独孤涅还在抽泣,但却挤出了一丝笑容。
三婶笑着站了起来,对着阿离道“不许骑大马了,去铺子上买点糖果和哥哥一起吃!”
“嗯嗯,哥哥,我买糖给你吃!买很多!”
“你不生哥哥气啦?”
“气着呢!”
“啊?”
“你不哭了,我就不气了!”
独孤涅看着妹妹心疼自己的样子,心中升起暖意,终究破涕为笑。
“嗯,哈哈,不哭了!”
糖铺离宅子不远,离这四合院也就隔了两条街,这四合院乃是十叔的宅子,十叔独孤豁,十婶小曲,在福迎镇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特别是十婶,听人说是江湖中人,厉害得很,生意也是做得很大。
恰好糖铺,也就在独孤涅家附近。虽然离得近,但独孤涅从来没有在那里买过吃的。
这十多年太平了许多,再加上街坊邻里也都熟识独孤家,一般来说,倒是没什么危险。
独孤离牵着独孤涅的手,一路小跑,眼看糖铺要到了,却见一道黑影纵身跳进了独孤涅家的院子里。
两个小娃一看吓到了。
“怎么办,你家进贼了!”
“我们先回去,跟家里人说!”
说着,突然数十道身影追了过来,那速度快得让人看不太清,为首一人身着黑衣,手提砍刀,喊道“就在这宅子里!法字堂,围住宅子!天字堂,控制路人!地字堂,隔绝方圆四十丈1的气息!”
这数十人身法极快,街上行人本就不多,一看这阵势,纷纷想要逃离。
撞上这种江湖中人凶斗,能躲远一点就躲远一点。这是寻常人家教育子女时都有反复交代的。只要镇中的负责治安的督武使们一到,一般人也是不敢和官府正面做对的。
天字堂为首的何山喝道“所有人原地蹲下,谁再跑,死!”
有三个行人,估计是吓傻了,拔腿就跑,才跑几步,却已经全部倒地。
原来是何山,也不知双手结了个什么手势,地上的土石竟像是活了一般,化成三个锥子一般的形状,分别扎进了三个逃跑的行人的后背。
这三人临死的惨叫声像是警醒了其他人,赶紧蹲下,独孤涅和独孤离也赶紧蹲了下来,有些人则是被吓得坐倒在地。十几个行人,已经没人还站着了。
为首那黑衣人是个大胡子,交代道“方圆四十丈,天字堂,一人一个宅子,把居民拉到街上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