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北还是在看着李玄衣,又问道“那玄衣姑娘怕吗?”
李玄衣笑道“那你得问他们两个。”
易星北不明所以,看了看方展,又看了看尚可。
方展笑道“我告诉你一件事,小时候我们村里有只半大牛犊,不服管教,糟蹋庄稼,旁边的人都怕被牛犊撞到,不敢上前。这位李玄衣李大千金愣是抓住了牛尾,生拉硬扯,追跑了二里路,把那头牛犊累瘫了,那时候,她才九岁。你说她怕不怕?”
易星北向后一靠,看了看李玄衣,可能是在脑补着眼前少女抓住牛尾在后面生拉硬扯的画面。脸上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一闪即没。
李玄衣瞪着方展,负气道“好的怎就记不住,这事就你老提,没完没了,多少遍啦?”
方展嘴一撇,看向别处。尚可闷头偷笑。
李玄衣习惯性的一人一巴掌,谁也没躲过去。
易星北看了看三人,缓缓说道“三位不必担心,有些人希望我死,可有些人不希望我死或是害怕我死,所以这外面现在一定很热闹,我倒是乐得看场戏。”
方展想了想,定定的看着易星北“皇上不会让你死在京城的地界上,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易星北看着方展,点了点头,说道“方兄洞若观火,可谓奇才!”
方展倒是没有在意他说的这句话。
三人看着易星北,不知为什么,觉得他的身影有些孤寂,有些落寞,有些伤感。
外面月色正好。只是深秋的月色里,有些肃杀之气。
这在几人的酒局里面,平添了一抹神秘。让人分外觉得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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