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昼不怀好意对李白笑着,问“你真想与本大师切磋切磋?”
“当然!”李白笃定。
“那成!”周粥昼心里高兴,觉着区区李白不足为惧“不过咱们得丑话说在前头,你待会儿要有个甚样三长两短,磕着碰着,那这可不关本大师甚样事,明白?”
“自是明白!”李白现在还没识破周粥昼真面目,只一心一意想领教领教。故,当即拔出手中青李木剑,说“出招吧,大师!”
“木头剑?”周粥昼望着李白手中青李木剑一惊,遂,转嘲讽笑道“小兄弟,你家是有多穷?怎连一柄像样的剑都买不起?”
“大师,我家确实穷得很!”李白被这么一嘲笑,有些不悦,说“穷得只剩下金条了!”
“金条?”周粥昼先是一诧惊,遂转满脸不信,道“你就吹吧!连柄像样的剑都买不起,还金条?简直是痴人说梦,弥天笑话。”
“周大气功师,他说的还真不是笑话!”茶铺子掌柜忽然开了口,说“就方才,他不仅给答应了给我四十八根金条,还答应了给那叫花乞丐二十四根金条,不信你看!”说着掏出李白之前给的钱袋,接着道“这就是他方才给我的三根金条,还有不少银子铜钱嘞!”
“就是!”就这时,一百姓忽然高声话说“他爹可是川蜀最大的盐商,确实穷得只剩金条了。”
“小子!”周粥昼看着李白,仍不确信,问“他们所说当真?”
“嗯哼!”李白耸耸肩。
“这样啊!”周粥昼听闻这般,心里忽然生出坏水主意,想借机狠狠诓骗李白一笔。于是,笑道“小子,那你可敢与本大师打个赌?”
“赌?”李白心里有些不愿意,知道赌在殇唐犯法,同时李客和月娃也告诫过李白不准参赌,否则就得跪着面壁思过。但转念一琢磨,又想着先问问看,看犯不犯法。于是等得一顿后,如实道“那你先说说是个甚样赌?犯法的我可不干!”
“放心,就是你敢我也不敢!”周粥昼阴坏一笑,说“这赌很简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