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客一听,登间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刹’地想起很多过往种种来。尤其是李白冷浸礼上那番番遭遇,仿若昨朝才现,历历在目,叫李客情不自禁下瑟瑟发抖,直觉恐哉怖矣。
七弟!”张霸靶见,好奇问“你打个甚抖?莫不是你识得这怪鱼?”
“何止识得啊大哥!”李客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这怪鱼它叫青翼蛇鱼,乃是十五年前的突厥国镇国神兽,同时,亦是兄弟我的一个噩梦啊!”
“七弟!”独眼老三“此言何解?”
“诸位哥哥!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李客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将‘琼浆玉液破诡计,太白圣宫闹浸礼’一事,原原本本,细细致致讲给了大家听。罢话,众者脸上皆是吃惊不已,暗暗称奇,心说‘李白真乃仙人也!’
等得话罢,稍作冷静下来后,李客便又绕回张霸靶方才讲的事情上,说问“大哥!这青翼蛇鱼自我儿闹了浸礼后便不见了,没想到它居然跑到这山洞中躲了起来。唉!大哥!那除了这青翼蛇鱼之外,你还在这犄角旮旯的石洞中碰到了些甚?”
“除了这怪鱼之外!”张霸靶若有所思阵阵后,接着不紧不慢说“在这池子不远处还放着一张冰玉床,寒烟笼罩是冷气飘飘,这,便是我那日见到的宝物。”
话着道着,张霸靶就掉进了回忆当中,绘声绘色间,让在场山匪听得入迷称奇,仿若身临其境。说,张霸靶和几个弟兄看到那张冰玉床后,激动得不行,未去管那青翼蛇鱼,争先恐后着来到冰玉床前,寻思琢磨着怎么把它搬走。
但张霸靶不知道的是,此间大祭司,其实正在这犄角旮旯的石洞中养伤。由于浑身残废动弹不得,所以在听到有人闯入石洞后,大祭司便让青翼蛇鱼帮助自己藏了起来,伺机而动。
当得知张霸靶等人要搬走冰玉床时,大祭司心里‘咯噔’一跳,担心得不行,心里知道自己若是失去这冰玉床,那自己真将永远残废,身上之伤再无法愈合。寻思琢磨下,大祭司便暗中发出号令,叫青翼蛇鱼去杀掉张霸靶等人。
登间,只听‘哗啦’一声水响,青翼蛇鱼就‘咻’从池子里飞出,直接张开獠牙血口,朝着张霸靶等人猛猛狠狠撕咬去。哪知,张霸靶反应速度竟如风一样快,才听见‘哗啦’水响,下意识就抡起手中大刀警惕起来。
当见青翼蛇鱼飞撞过来时,张霸靶骂出一句“我去你祖宗的!”之后,手中大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嚓’地朝着青翼蛇鱼一砍,直接削掉了它一只翅膀。然后又‘蹭’地跃身一纵,狠狠一脚将青翼蛇鱼踢回池子里待着,再不敢乱来。
见,大祭司急得不行,万没想到张霸靶身手居然这么好。眼看冰玉床即将被带走,大祭司身藏心不残,又生诡计。当即,大祭司忍着万万疼痛,使出最后一丝气力张开口,念动咒诀化出一道无影无形的神力,将冰玉床给劈成了两截。接着,在石洞壁上刻下四个赫赫大字,曰“做人莫贪!”
张霸靶见这冰玉床裂得奇怪,心中顿觉这石洞不宜久留。因由经历过泥船渡海一事,张霸靶甚至认为这石洞是某个仙人府居。故之所以,张霸靶生怕将其得罪,便没敢贪心,只带走了半截冰玉床。也幸得张霸靶这么做,否则大祭司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着他们陪葬。
“大哥!”这时,刀疤老二好奇问“那你们出了石洞后呢?怎没见大哥把这半截冰玉床带回翎儿山?让兄弟们掌掌眼?”
“哈哈!”张霸靶干笑两声,说“我的确想带回翎儿山,但运到半途时,我们碰到了一个怪人。”
“怪人?”众者惊诧“甚样怪人?”
“不知!”张霸靶摇摇头后一顿,接着不紧不慢讲道“他见我们手里有半截冰玉床,便掏出一些破石头要跟我们交换,说这些石头叫甚样‘灵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