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厮杀。”重山回道。
“我明白了,既是为大局着想,我又岂是那不知进退的人。乐扬对你的心,亦是可昭日月了。”我勉强回道,话里已是掩不住一股恼意,内心也跟着惶恐起来,就像准备立马要和他争辩,脸上微微发烫。
“清华,我不是这个意思,”重山猛地冲了过来,急道。
我敏捷地闪开,忙道,“好了!我去打水给你洗把脸。”找了借口立马奔了出去。
我前脚刚出门,后脚就和乐扬迎头撞上。
“姐姐!”她亲热地喊。
“啊,”我局促地应了一声,只想赶快脱身。
“大人总算醒了。昨日接到消息说姐姐今日便到,大人太高兴了就多喝了几杯,都怪我,没有拦着,姐姐不要生气,要怪就怪我吧。”她紧接着便道。
我看着她,便想起了她的身世,她此刻无限讨好的笑靥令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只好回道,“怎么会呢,这些日子,还多亏你照顾了。”
“那姐姐先忙,乐扬告退了。”她笑着道。
“好。”
若不是重山亲口和我说,我很难想象那个狠绝到可以拿生父头颅献城的人,和此刻我眼前柔弱温婉的竟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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