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我准备挂电话,电话那头突然叫我“菲菲!”
我重新将电话放在耳朵上,“怎么了?”
对方沉默了几秒快速说道“没事儿,挂吧,晚上,带着孩子回家吧。”
“嗯,我今天的手术应该两点左右就结束了,结束了我就去母亲家接孩子回家。”
挂断电话,从缓冲间走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刘楚惜,刘楚惜微笑“怎么?打电话还要躲着?看来这个电话那头的人跟你说的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我不想跟她废话,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我觉得平日里我们两个基本没有交集,不会说话。
“抱歉,我给我亲爱的老公打电话,太甜蜜害怕你们这种恨嫁的单身狗,听见直接心里扭曲。”
“你!”刘楚惜咬着牙看着即将离开的我“谁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面和心不和,同床异梦也不是没可能。”然后轻蔑的离开了。
我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转身进了手术间。
“怎么?刚从小玻璃上看见你跟刘楚惜说话。”手术间的电动门上有一块小玻璃,透过玻璃能看到内走廊,我们两个跟刘楚惜关系不太融洽全外科都知道,就因为景心这张叭叭叭的小喇叭嘴。
“没有,就是互相说了几句让对方恶心的话。”我将手机放在兜里,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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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前面盯着监护仪的浩子摇摇头“你说,你们女性多的地方,怎么事情这么多啊,一会儿这个跟这个不说话,一会儿那个说那个的坏话。”
“可能气场不和吧?”我笑了起来“你们男性难道就没有这种事情?”
“我们?”浩子笑着耸了肩膀“怎么可能?不信你问问小陈。”
台上这会儿正在止血,小陈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跟浩子说话,半天没有人搭理浩子,我笑着说“看来小陈并不赞同你的想法啊。”
“反正我是没有,天天你们真复杂,我媳妇也是回家抱怨这个抱怨那个,感觉你们一群女的怎么这么不合群啊。”
“不是我们不合群,是总有些人想让我们不合群。”景心一边穿一针小针细丝线,一边用余光扫我们这边,然后接话茬。
“景心,你知道为啥你跟夏菲一起来的医院,到现在你还在上台,夏菲都已经熬到巡回了不知道?”
“为啥,不就是我懒,不想考试呗。”景心没好气。
“因为你太爱接话茬,干好你的活儿吧。”浩子在台上跟景心打趣。
“你死定了下台看我不扭断你的颈椎。”
“那你问问骨科手术间的刘楚惜愿意接台不愿意?”浩子哈哈大笑。
我们手术间基本都是定专人,我和浩子景心一个班,只要我们上班,我们三个肯定一个手术间,长时间建立起来的革命友谊让我们无话不谈。
我沉默的2000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