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了犯规了。
温谣咳了两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刚刚是她的手干的,不是她干的。
不是她!是她手主动的。
这手该换了,要不得要不得。
某狗东西像是还没享受够似的,撇嘴,软声软气的说,“谣谣,再来一次。”
[???????]
[????????]
[??????谣谣你们趁我们看不见干了什么???我敲???再来一次???]
[昭昭???你再干嘛??]
[我天??我听见了什么??]
[哇啊啊啊啊!土拨鼠尖叫!你们在干嘛呀!!!]
[啊啊啊啊啊!天呐!我听见了什么?!]
[昭昭你这幅还想享受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操了,这是什么神仙音,老子爱了。]
[太受了啊啊啊啊啊!!]
[你们干了什么呀!!!!我他妈!!!好想知道!!!孤男寡女的!!]
就连在吃橘子乔安澄吃着一半眼睛瞪得像铜铃,卧槽?!
她刚刚看到温谣捏梁昭小脸蛋了。
这他妈的……?
什么时候他们关系那么暧昧了?
难道自家铁树要开花了?
“???”
乔安澄震惊的差点把嘴里的半块橘子掉地上。
妈耶,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难不成,谣谣要被自家表哥驯服了?
自家表哥能驯服这只母老虎??
天呐!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吼吼!
乔安澄一脸八卦的盯着两人。
满脸都是姨母笑。
有戏有戏。
“喂。”
方澄恃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戳了她一下。
“干嘛?没看见我正在看戏吗?”
“……”
方澄恃好笑的说,“汁掉裙子上了。”
说着还指了指她腰间。
乔安澄猛的一吸,然后低头看,卧槽,一大片黄色的汁液把自己的白裙子都弄花了。
啊啊啊啊!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小裙子之一呀,就这么……被染色了???
还是免费染色,我的天呐!
我敲!
这他喵都是些什么事啊?
她不就是看了个戏吗?
呜呜呜……我的小裙子。。
她得找那女人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