垦受痛向后蹬腿,蹬了个空。
艮垦刚才的惨叫打断了“睡菩萨”二副主艮志敏的美梦,他再也没有了睡意,而是一直关注着场上的动静。
他见小无儿竟用嘴去咬艮垦的腿,很是气愤,怒骂道:“这小娃娃怎么咬人呀!这是人在比拼吗?太不像话啦!”
观众尤其是垦团们更是嘘声连连,叫骂不断。
艮秀则兴奋地不断的叫好。
艮强四人只敢激动挥手,可是不敢叫好。周围都是怒目喝骂,他们不敢惹众怒。否则,挨打的可是他们这些“艮奸”!!
家主艮天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这无公子真有意思哈。这么正式的比拼竟不拘招数,打裆不说了,这会儿还用嘴来咬啦。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不愧是狼带大的种!秀儿,你看你小相公趴在地上,像不像条狗。”
“你才像条狗呢。我小老公那威武样像狼,知道不?狼!呜!————”艮秀仰着头学着狼叫,尖声尖气的。
家主艮天下正说着,小无儿又咬了一下艮垦的屁股!痛得艮垦捂着屁股直退。
小无儿和艮垦两人都是四心一阶的体魄,可这是从整体而言。这牙齿肯定要经屁股上的肉要硬得多。小无儿从小跟着雪狼打猎,咬起猎物来是又猛又狠,往往是一咬致命。他这牙口多好呀!!
就这么十来息,艮垦被小无儿咬得惨叫连连,不断地后退,根本就顾不得进攻了。
被咬了几十口后,艮垦的腿上、屁股上、手上都被小无儿给咬伤过,抓伤过。
毒虫六兄弟下意识地一会儿摸下腿,一会儿捂着屁股,一会儿又摸摸手。这小家伙是在比赛吗?他就像一条疯狗在咬着艮垦呀!
只听得“呲!”的一声,艮垦本来就被小无儿给咬得破破烂烂的裤子,终于被小无儿咬掉了一大块布,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屁股蛋蛋!
“哎呀!不好意思,把你的裤子给撕烂了。嘿嘿!”小无儿把嘴里咬下的一尺长布条拿在了手里,嘻笑道调戏着艮垦。
“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艮垦怒吼着,双手也顾不得去捂屁股去了,双掌打出了灵气轰向了小无儿。
小无儿立即转身狼奔而逃,艮垦则在后面狂追怒打着。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闪得那些垦团们一个个都不敢看了。
看见小无儿竟咬下了艮垦屁股上的布,家主艮天下包在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拍着椅子把手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右边的两位副主脸上很是尴尬。
艮秀更是激动地站起来大笑道:“老公你好厉害!把他的裤子给我全部咬下来!让他光屁屁!!哈哈!”
她真还嫌事情不够大似的。这话听得二副主气得直吹胡子。
艮赢四人则捂着嘴偷笑着,碰酒杯茶壶闷声喝着。
这时,广播里传来了裁判的声音:“第一项体魄比赛,艮垦使用了灵气,输。请两位选手暂时退场,换好衣物。五分钟后重新上场。”
艮天下一边用手帕擦着大胡子上面的茶水,一边笑道:“这小娃娃看来根本就没有受过什么正统的武术搏斗训练。他那些姿势全部都是狼扑、猴挠、狗咬的,都是些妖兽打斗的动作,看来这小娃娃还真是在丛林里长大的。”
艮秀不满道:“狼扑狗咬怎么啦?!不管什么招式,只要赢得比赛那都是好招。哼!”
“咦?!看不出秀儿还说得出两句真言呢。对,不管啥招,能打赢都是好招!哈哈哈哈!”艮天下拍了两下艮秀的头帽大笑道。
“哎呀!你拍我干啥呀,你的手好重的!我小老公虽然赢得了体魄赛,可灵气比赛,我小老公就吃亏多了,差了这么大一截,根本没法打呀!这艮垦的四心灵场一开,我小老公动都没法动呀!这还打个屁呀!!”艮秀开始担心第二顶灵气比赛了。
“那是!总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