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来我们替你出主意。”
谁成想,二女一番话语竟然让公子虔更加惆怅,双手托着额头哽咽起来。兀自啜泣道“我喜欢上的若是名门之女那还好说,凭我公子虔就算只身上门提亲也没有几家能拒绝,可我喜欢上的是洞香春的头牌。”
“啊?!”
在场人除了宗无圣,众人齐齐惊呼出声,不禁面面相觑,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宗无圣听到头牌二字,心中已然明了,心想那洞香春必是青楼无疑,同时也猜想到,公子虔看上的女子必然是卖艺不卖身的头牌,而非卖身不卖艺的娼妓。
一念至此,宗无圣幽幽开口,“我能理解公子虔此时痛苦,也能猜到公子虔家中定然不会同意你与这位姑娘相爱才苦恼,然否?”
公子虔依旧手托额头不肯抬起,啜泣着应了一声。
宗无圣思忖有顷,为其开解道“爱情这东西没有道理可言,一切因缘皆有天定,既然公子虔与那位姑娘相爱,何不先暗中与其多交往一些时日,若是在一起久了仍然喜欢她,那就拿出点男人气概来,将其娶回去便是。”
公子虔猛然抬头,眼球已然通红,热泪将脸颊湿透,脸上却挂着愤怒道“我公子虔岂是没有男子气概之人?难就难在有云家那个该死的六长老。”
说到云家六长老,公子虔将牙咬得咯咯作响,愤然道“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老牛吃嫩草,仗着云家势力硬是与洞香春老鸨蛇鼠一窝,拿些金子收买老鸨,与红袖儿定下亲事,后天便要过门了。”
众人终于明白公子虔为何伤心,不禁有些同情的频频举碗,陪着公子虔伤心难过。
再次喝下数碗,宗无圣也醉意朦胧,开始陪着几位愤愤然起来。
公子昂此时高声道“云家那老不死的究竟出了几钱?我们多出些金票让她退掉这门亲事不就得了?要是那老鸨不肯,那就给他拆了洞香春!”
“我同意公子昂,我就不信在中州还有事情是用金票摆不平的?”公子缨极为赞成道。
公子虔感受到二人激昂愤然,眼中不禁有些感激,遂将目光看向宗无圣。感受到投来目光,头脑有些迷糊,情绪却极为亢奋的宗无圣一立而起,“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
借着酒意,几人同时起身,“兄弟有难,八方支援,这梁子我们中州四公子一起承担。”
公子虔面目通红,双眼中投射出兴奋,“只要日后用的着我公子虔开口便是,即便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
“走!”
众人起身便走,正欲出门,迎面碰到春仙盈盈而来,看到几位公子面红耳赤,脸上均挂着怒火,担忧问道“公子圣要去哪?”
“我们出去一趟,晚些回来,你与白老板说一声便是。”
“公子圣莫要急着走,外边有人找你。”
正欲抬脚便走的宗无圣听闻有人找他,心中狐疑,是谁能来这里找自己?难道是朗州有什么变故不成?
略一思量,也不对,即便天雷子亲自赶回朗州,最快也要到明天午后才能到,“是谁找我?”
春仙脸上竟然挂着神秘道“公子圣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人此时在摘星居等您。”
宗无圣很好奇谁能找他,于是对三位公子道“你们先去外边等我,待我去看看是谁便来。”
几位应声而去。
……
摘星居内,两位美丽女子身在其中。
其中一位身着紫红色纱裙脸上带着同色纱巾遮面的女子,躺在宗无圣的大床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这床可真舒服!,萤火之园也要弄一张这样的床。”
躺在床上的女孩虽然看不到面容,但闻听悦耳声音,再看身上华贵长裙,便可猜到那张被纱巾遮住的脸,定然是美的不可方物。
身边恭敬站着的女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