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下一望无际的田地,觉得要浇饱至少还要三个时辰,遂伸个懒腰,“饭后眯一觉,优哉游哉神仙也。”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睡着不一会儿,一道人影飘然而来,双脚踩在土地上不带一丝声音。那人来到田小落身边,手掌在其面前一扬,随即洒出一把白色粉末。
白色粉末落在田小落脸上钻进鼻孔,田小落顿时鼾声四起,睡死过去。
那人见迷药起效,于是将旁边立着的锄头取来,快速来到垄口旁边,一锄头一锄头将垄口豁开,无根河水顿时潮涌般流进田地。
看着田地瞬间被大水浇灌,刚刚长出的苞谷杆全被大水冲倒,那人非常满意。正欲离去,感觉后腿一阵疼痛,随即听到“呜呜”狗叫声。
遂转身看去,只见一条大黄狗正死死咬住他后腿。那人骂骂咧咧一句,“狗、日、的,找死!”
随即一手抓住黄狗后颈,将其提将起来,一拳打在军蛋头顶,军蛋来不及呜咽一声便死了。
田小落浇灌的田地与朗州龚家农田相邻,田地中间有阡陌为界。然而,决堤的无根河水疯狂浇灌,俨然将一望无际的田地淹没城汪洋,绿油油的苞谷杆在大水肆虐下,全部被连根拔起,冲向远处。
大水肆虐半个时辰,远处依稀可见一群群人影快速向这边奔来,一片嘈杂声音。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龚家家族族人。
族长龚不凡见被大水冲垮的田地,顿时怒火中烧,“这是谁家放水浇地?”
“族长,是田娃他们几家。”
“个鸟蛋,快去给我把田娃他们都给我抓来,今天要是不给我们龚家赔偿一个也别想活!”
“是。”
龚不凡命令后,一名龚家弟子带着几名打手撒腿就跑,他们要去抓田娃等人。不到盏茶时间,龚家弟子扭着几个人来到地头,正是田娃与几个邻居。
田娃有些呆愣的看着被大水冲垮的田地,脸上顿时惊慌失措。然而他不只是惋惜田地,他在担心孩儿田小落。如此大的水,要是孩儿跑不出来必死无疑。
“小落——军蛋——”
田娃一声声的朝着田地里喊叫,却不曾见孩儿与黄犬军蛋回应,急的扭头对押着他的两名龚家弟子道“你们快些放开我,我去找我孩儿去。”
“你还想着你的孩儿,我们龚家的地都被你们放水冲垮了,你要是你不给我个满意答复,休想离开这里。”
“你们先放开我,我赔你们便是。”
“你赔?你拿什么赔?拿你的鸟赔吗?”龚不凡脸上挂着狡诈,“除非……”
龚不凡话还没有说完,田娃瞪视着大水中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军蛋,那是军蛋,你们快放开我。”
平时一直务农,田娃的力气不小,又是在情急之下,爆发力比往常大了很多,竟然挣脱了两名龚家弟子疯狂冲进大水中。
田娃在水中蹒跚来到军蛋飘过来的尸体旁,一把将其抱在怀里悲愤查看。军蛋已然断气,头顶骨骼塌陷,显然是被什么击打造成。
见军蛋有如此伤势,田娃心中涌出一股不好预感,急的快要哭出来,疯狂站在齐腰大水中呼喊,“小落你在哪?你不要吓唬爹啊——”
看着站在大水中发狂的田娃,龚不凡对身边弟子命令道“去把他给我抓回来带到家族去。今天他们要是签字画押,将他们土地当做对我们田地毁坏的赔偿,这事就算过去了。”
闻言,在一旁的几位百姓不乐意了。这是宗无圣分给他们的土地,岂能再被龚家占去?再说了,龚家把他们土地占去,他们吃啥喝啥?
“大水冲垮田地,还不知道什么原因,你龚家凭什么要我们拿土地赔偿?我们不干!”
龚不凡脸色阴沉下来,怒声道“这本身就是龚家土地,只不过被暴、政剥夺,我从你们手中收回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