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拥护,但是隐藏的危机只是还未浮出水面。一旦爆发,将会是山洪决堤之灾。
未来的宗无圣能抵挡住各方面的压力打击吗?先不说皇国派兵讨伐叛党,单纯朗州各大家族暗地里的算计就够他灰头土脸的。
刹那间,孔齐对宗无圣的质疑更加坚定。
任由夜晚冷风吹在身上,孔齐眺望远方岿然不动。不知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百姓民房中的灯火逐渐熄灭。万籁俱寂下,只闻夜鸟啼叫,昆虫齐鸣。
孔齐仰望星空,对着繁星点点呢喃道“希望我做的是对的。”话毕,毅然迈出大步,向着后山关押郑无缺等人之地而去。
悬崖上悬挂的铁囚笼中,郑无缺也无心睡眠。被抓来有些时日了,宗无圣除却抓住他第一天来过一次,至今没有再出现过。
大长老郑天桥的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实力尽管还没有完全恢复,精神已是生龙活虎。他目光闪烁着看向独自背手矗立的郑无缺,道“少主。不用担心,廷尉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宗无圣这帮小毛贼,只是一时之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廷尉带皇国大军杀过来之时,便是他们毙命之时。”
郑无缺没有回头,望着天空圆月喟然一叹,慨然道“我并不是怕他宗无圣,我只是在忏悔自己的冒失行为,若不是我盲目草率,郑家两万大军如何能全军覆没?”
说话间,郑无缺已经开始哽咽。郑天桥看着少主背影,脸上挂上浓浓欣慰。心道这次被俘或许不是坏事,通过这一次教训,少主很有可能会脱胎换骨。只要以后稍加点拨,日后定能化龙,翱翔于天地间。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传来,郑无缺与郑家长老们同时向声音来源看去。二长老道“他们半夜来干什么,难道要杀我们不成?”
“不会的,我们是他们手中的筹码。宗无圣不会轻易杀掉我们,二长老可高枕无忧,不必瞎猜。”
郑天桥反驳一句二长老,他不想在此时听到丧志之言,这样对少主的心智没有好处。
二长老听得出大长老话中的批评之意,识相的闭上了嘴,看着由远及近而来的人影。
孔齐来到近前,铁笼中众人才看清来人。郑无缺疑惑道“孔齐?你来干什么?”
“我想跟你们做一笔交易。”
闻言,郑无缺心中訇然一震,一股好的预感在心头萦绕,但依旧面不改色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生意好做,你回去跟宗无圣说,我郑无缺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要杀要剐溪从尊便,若想利用我要挟我爹释放叛党主谋孔荣,他想也别想!”
郑无缺一番话铿锵有力,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让孔齐心中微微一震。
郑家长老们则是默不作声看着孔齐,他们从孔齐脸上感觉到一抹焦虑,更有一丝纠结,纷纷猜到了些什么,于是静候少主与其斡旋。
“好,我看你郑无缺也是条汉子,我就跟你明说了吧。”
“有话快说,我们还要休息。”
“只要你能答应我放了我爷爷,另外不要再跟孔家作对,我今天便放了你们。”
“什么?!”郑无缺与郑家长老们尽管猜到孔齐可能要做的事情,但亲耳听到后,还是表现出不可思议。郑无缺道“你敢相信我?不怕放走我后我会反悔?”
孔齐沉思有顷,郑重道“我相信你!希望你回去以后能够将我的话传达给廷尉。”
“好,你且说来。”
“相信你们出去以后就会知道宗无圣的新政,他将所有皇国赏赐给世族以及城主府的封地全部废除,分发给百姓了。我不希望孔家将来也落得空有其名。这是我放你们的原因之一。”
“其二呢?”
“其二便是你回去以后整顿兵马准备攻打双虢寨,我会说服我爹,让他脱离与宗无圣关系,与你们郑家合作,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