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为双虢寨安危站岗放哨。
“大人,你怎么来了?”
千夫长是一位小伙子,眼见宗无圣前来,立马上前打招呼。
宗无圣欣慰的看着他,道“双虢寨的安危就靠你们了,一定要为大伙站好岗。”
“请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为双虢寨站好每一班岗。”
……
皇城中州廷尉府。
两天时间过去,又是一个充满紧张气氛的清晨。疾风使来到郑和盛书房前,禀报道“廷尉大人,疾风使来报。”
听到是疾风使,郑和盛应声而起,快速来到门前,瞅着黑衣人道“快说。”
“回大人,属下已经查明,少爷与郑家长老们全部被关在双虢寨内,他们临时没有打算杀掉少爷……”
“你先去吧,时刻给我盯着,有机会就将无缺救出来,若是没有机会不要莽撞行事。”郑和盛打断疾风使继续说下去,命令道。
疾风使离去后,郑和盛依旧矗立在书房门前,长史仇和似乎约定好一般,倏忽来到身前,默立不语。
“长史。”郑和盛看了一眼仇和,“你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想要拿无缺要挟我放掉孔荣,为何又不派信使来?”
仇和略一思忖,“在下看来,大人一直小看了宗无圣,我们面对的敌人不是孔家,最大的敌人是宗无圣……”
“此话怎讲?”
“之所以没有收到信件或传信人,我考虑有两种可能……一,少爷不肯妥协给你书信;二,宗无圣想长期囚禁少爷,从而拖延时间将朗州彻底收入囊下。若是第二种可能,大人真应该正视于他了。”
郑和盛微微颔首,捋了一把颌下胡须,眼神中充满凝重。当廷尉这些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问题,即便对手再强大,他都能够逢凶化吉将其抹杀。然而偏偏一个他没看上的小人物,给他带来这么大苦恼。
……
这两天,宗无圣一直躲在淳髡房间没有出门。二人秉烛夜谈,一刻都没有停过。二人越聊越兴奋,讨论着变法内容,竟然忘了他们还需要睡眠。此时,二人都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却浑然不觉,双目炯炯有神。
宗无圣在这两天里,对于淳髡在法律上的悟性深深折服。淳髡则是对宗无圣更加敬仰。在聊天过程中,宗无圣每每提到一两条法律的变革都直击要害。他不知道,宗无圣所讲的法律都是结合华夏的法律,这些律法经过历史的考验,几近完美。
二人浑然不知,他们已两天两夜不吃不喝,门外也有一人陪着他们不吃不喝,像一座雕塑一般矗立门前,一动不动。
天雷子在门前站了两天两夜,他没有挪动过半步,生怕有人来打搅大人与淳髡研究法理。只有在灶妇送来热腾腾的饭菜时,面对灶妇的问话,才肯点点头或者摇摇头。
两天里,灶妇已经来过七八次,每次来都是无奈的看着门前已经凉透的饭食,用热的饭食替换下冰凉的饭食,再与天雷子对视一眼慨然离去。天雷子面对灶妇担忧目光,也只能无奈摇摇头。
已是深夜,灶妇又一次来到门前,看着地上凉透的饭菜,终于狠狠心开口道“雷子,你不要光站在这里,你快点喊一下大人,他要是饿坏了谁负责?!”
灶妇充满埋怨的话语,让天雷子很是为难。他何尝不想敲开门让大人快些吃点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怎么能行?何况大人要是饿出点毛病来,全寨人还不活剥了他的皮?
天雷子在心中反复动员自己,挪动脚步去敲一敲门喊大人先吃饭。然而他知道,大人与淳髡正研究到紧要处,万一打断他思路怎么办?
念及此处,天雷子急的眼眶湿润了,他不敢打搅大人。
灶妇见天雷子为难的表情,心中一狠,决然离去。不多一会儿,寨民们纷纷走出屋舍,不约而同向着宗无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