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她是有老公的,怎么可以对滕少桀又那种心思……
不行的!
“是不是很想要?”她慌乱的眼神取悦了滕少桀,他笑得很风流,“对我,你不用羞涩,只要你说想,我就给你。”
薄安安咬着唇不肯吭声。
她怕,她担心她一张嘴,那足以淹没她的渴望会化作那羞人的声音……
这样的自己,让她陌生。
滕少桀满意的欣赏着薄安安的表情,第一次如此有耐心的等着她求饶。
她体内的魅药还只不过被他血中的药性暂时压制了下去,那药不是毒药,只不过是激起人心底最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无药可解。
不过,关于她为何会如此不舒服,他并没有打算和她解释清楚。
嗯,就让她误会好了。
薄安安蜷缩起身子,四肢紧紧的团在一起。
身体的不适越来越强,越的侵蚀着她的理智。
“嗯……”忍了半晌,她还是微微张开口,轻喃出声。
这种感觉这么像,就和当时在皇宫酒店一模一样。
难道,是她体内的药性还没有解掉,所以,才会让她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而陌生的女人?
薄安安心里紧绷的弦终于缓缓放松了一些。只要,只要不是她自己的原因就好。
就好……
她咬咬牙,伸手去抓她胳膊的伤口。
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清醒些,不至于乱了方寸,乱了心。
滕少桀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手,眼神冷冽的看着她,为她竟然不愿和自己在一起而如此伤害自己,他吼道“薄安安,你想让我再给你输一次血?你以为我是血是多到没处扔了吗?”
他一直都这么珍惜她,她倒好,真是白白枉费了他的心意。
他手中的炙热和触感让薄安安不适的身体稍稍舒服了些。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湿润润的红唇轻启,终于抵不过那一波又一波的不适“滕少桀,帮帮我。”
她必须要活下去。
面前的人是他,是每晚都会和她做那种事的男人,所以,她没必要用这种决绝的自残方式再折腾自己的身子,拒绝他。
“好。”滕少桀勾唇一笑抱起她,把她放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笑的就和一只得逞的贵族猫,妖冶的琥珀色眼睛也越的妖气冲天。
一室旖旎,连光线都变得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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