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你还是有脑子的!”
滕少桀突然身子一倾,大掌握住那只纤细的手,哼道“薄安安,伤害那女人的事龙章,不是我,别对我这么阴阳怪气!”
“嘶……痛……放手啊……”薄安安忍不住叫出了声。
在迷情,龙章为了阻止她护着音音,动手捏伤了她的手腕骨,她的心情沉重,一直不以为意,现在,他这么用力的抓着她,使她伤上加伤,让她的手几近残废。
手掌传来的痛一波一波的淹没了她,薄安安痛的差点叫妈。
“怎么了?”听到她的叫声,滕少桀立马松了受伤的力道。
垂眸,这才看到薄安安红肿的手腕。
“怎么回事?”他刚刚的力道,绝对不会造成她这样重的伤势。
“龙章伤了我。”她闷声闷气的说道。
“那个该死的混蛋!”滕少桀虽然这样骂着龙章,但还是立马起身,拿了药箱,拿出药膏帮她上药。
薄安安不想理他,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药非常好用,她的腕骨热的可以,被他的药膏一抹,一丝丝的凉意渗入她的肌肤,甚是舒服。
滕少桀坐在她的身边,看她眼圈红红的,轻叹一声,用心帮她把药膏揉开。
他坐在她身边,两人离得很近很近,她甚至能清楚的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因为疼痛,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缓缓流下,她咬着牙忍了好半晌,直到手腕骨的疼痛麻木了自己的神经,她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滕少桀,为什么不救她?”
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
“你应该知道,因为你,我逼死了王石。他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毕竟是道上混的人,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逼死了王石,还有道上的老一辈文邪坐镇。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他们生怕我对他们下手,一个个都在背地里找我的麻烦。除了他们,官家的人也时时刻刻想我拉下水,想弄死我。龙章心心念念护着钟情,今天执意会拿那女人开刀。如果我再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惹上龙章,惹上龙家,就算我有三头六臂,只怕这北京城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你要知道,我不光是一个人,除了我的家人,朋友,还有佐岸集团那么多的员工,我不能不为他们着想。”
滕少桀解释了这么多,薄安安的心却越来越冷。
是啊,世道就是这样,人性如此。各扫门前自家雪,袖管他人瓦上霜。
薄安安叹了一口气,说道“滕少桀,我突然想回法国了。”
滕少桀的手一顿,眼底染了一抹强势和霸道,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透露她的细心,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和薄安安提起法国的那个人……
“法国?原来你来自法国啊?”
“嗯。”薄安安抿抿唇,对于这里的环境和生活,她越的不适应,她说“不瞒你,我的老公在法国,他不是一个寻常人,因为他管我管的比较严,所以,我才会带着儿子离开法国偷跑来这里。”
“既然他对你不好,还回去做什么?”
薄安安摇摇头“不是的,他对我很好很好,比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好……”
想到司延总是宠着她,护着她,她就忍不住弯了双眸“你一定想不到,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一定二话不说,想办法帮我把它摘下来。他只是限制我的活动范围,不太喜欢我出门……不过,现在想想,我似乎有些了解他的用心了。”
她咬着唇,语气里有些颤抖“这个世界真的好可怕。我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厄运降临到我身上,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平安安的活过明天……在他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想方设法快乐就好……”
她说了很多很多,都是司延对她的好,以及她的幸福。
滕少桀听着,心里莫名的难受着。
甚至,他有一种想法,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