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林忻,并非是她传闻之中听到的那样不可一世,仅凭这几位仆人随意闲聊,便可以知道整个事件的真相。
或许是因为他并未找这里的仆人询问,所以才没有直接破案。
关觉虽然非常讨厌林忻,但对于他的某些理论倒是有些奇妙的见解,也几乎让人耳目一新。
但也只是某些罢了。
关觉也想进去查看。
关绝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这案子明明应该是自己处理才对,为何会突然多出了一个林忻,而自从他出现之后,这事情就一直在他的主导之下,这凭什么?!
章蕴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觉得她定然会被林忻或者顾玉整治一番的,在这之前,她或许不会消停。
章蕴是知道林忻和顾玉的本事的,他对于这二位能够轻而易举的破获这起案子,抱有极大的信心,因此都有些消极怠工了,觉得不插手才是对他们的尊重。
至于汪府的案子,这种类型的案子,嫌疑人数是临时起雨,凶手毫无关系会被人道毁灭,因此,他们除了逃跑,还有一件办法。
说起来这案子有些蹊跷,当初也是林忻发现了这其中暗藏的玄机,
林忻环顾了四周一眼,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里实在是太干净了,并没有遗留任何的线索。
两人远远的便看着佛堂里面跪着一个人,不用想定然是富商汪敏的尸体了。
富商汪敏静静的跪在蒲团之上,面前是一个摆着神龛和香案长桌。只见他头低着,脸上的表情相当的柔和,一点也没有痛苦之色,而双手自然的耷拉在身侧。
一柄长剑从他的前心口透体而出,从后面还能看得到那剑上的寒光。
长剑就那么插在身体上,像是为了不让血液飞溅的到处都是,而红得发黑的血水顺着他的身子流了下来,染红了他身下的蒲团,这场景看着着实有些怪异。
或者说这不像是他杀,更像是自杀的。
林忻和顾玉相互对视了一眼,顾玉才问道:“如何了?”
“这死法有些奇怪,像是在向谢罪。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又如此的安宁,实在是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
仔细的检查了这不大的佛堂,林忻这才冲着顾玉点了点头说道:“让他们进来吧,或许他们有其他的想法。”
顾玉打了一个手势让站在门外候着的锦衣卫进去,做锦衣卫的常规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