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顾云汐凝眸,两眼迎上他寒凛如刀的目光。
谁知道这天杀的恶魔,又想耍什么花样。
直视她冷俏可人的容貌,漆黑的眸瞬间变得深邃,内里有光清浅的流动。
他邪邪勾唇,挨近她的颈窝轻声问询,将温热暧昧的气流吹在她的脸颊上:
“你来评判一二,我这东厂提督做得可还像模像样?”
“原来…你想知道这个。”
顾云汐眯笑,清冷斐然:
“实话实说,空有其貌无有其魂。且现下这‘貌’嘛……也存不了几分了。”
眸光转向男子疤痕褶皱的左脸,女孩眸现阴厉,她清晰感觉到禁锢着自己下颚的力量,陡然颓散无形。
男子在这刻化身为一尊冰封的雕塑,巍峨不动,周身散射出凛冽迫人的寒意。
“‘空有其貌’,呵呵,好。我即刻就让你明白,我什么都比他强——”
刹那间前胸一凉,继而痛感强烈。
顾云汐愕然低头,原是胸襟被他铁爪般的大手撕裂开来。
他的动作太过粗暴,那五片锋利如刃的指尖在她细白浅薄的肌肤上,直接留下了四道血痕。
顾云汐痛苦而羞愤,尖叫着双臂环抱,及时遮住了胸前的大片春光。
“你真是牲口!”
破口大骂时,她就被一道黑影狠狠扑倒,仰面陷入松软的锦被里。
蛊笛面色生绯,凛冽的黑眸染上一抹嫣红,总算有了丝丝暖度,紧锁身下那对儒软峰峦的急促起伏,迷离的眸色不断撞出一个接一个个愉悦兴奋的花火。
顾云汐容色惊变,张口就咬。
蛊笛吃痛皱眉,却不肯轻易放开她,慢慢低头下去,似是品味着空气里的血腥气,悠然吐出靡靡之音:
“还装什么贞洁纯善,真以为我不清楚,冷青堂没买船票便先上了你这条小船,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身子……”
冰冷的手指抚上无暇肌肤:
“早知如此,当年在隐山我便先占了你再说。”
眸光慧黠的闪了闪,顾云汐突然问:
“那你又清不清楚,冷督主究竟有多强?”
“你指什么?”男子一愣。
正过头颅,女孩与亢奋中的男子脸对着脸,眸色嗤冷,唯脸上的神情充满荼毒与诱惑:
“你这么想要演好冷督主,自然也要学会他和我的闺房之乐,我不介意手把手教你。”
蛊笛立时容色错愕,正欲扯下女孩兜子的动作,颤颤而止。
顾云汐笑得肆无忌惮,一手抓住男子松散的衣襟迫他接近自己,两腿索性在床上摊开,形容如同放浪的妇人:
“你客气什么,过来吻我啊。让我来言传身教他是如何吻我的,怕什么,过来!”
“够了,给我住口——”
一声断喝,蛊笛仓皇跳下床去,刻意与床上的女孩拉开很大的距离。
“哼,你不是一直都把自己想象是冷督主吗?既如此,你要我,总该学他那样占有我吧?”
顾云汐慢慢起身,笑容冷艳而妖冶,横陈的肌肤被上身单薄嫣红的兜子,反衬得更加瓷白诱惑。
蛊笛痴痴看着,耳畔是她轻狂不止的大笑。
渐渐的,他变得虚弱不堪,容色惊怒而痛苦,高大的身形轰塌下去。
顾云汐合衣敛笑,做出残忍的补刀:
“蛊笛,你真是可悲至极,明明能够做好自己却偏要效仿你的兄弟。冷督主不在了,人已登上极乐,解脱了。而你呢,你却沦入了阿鼻地狱,余生只能活在他的阴影里了,哈哈哈哈——”
望着男子踉跄着夺门而逃,顾云汐瘫倒在床上,像是结束了一场激烈凶险的大战,全身再无多余的精力。
方才真是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