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七、五百俩辛苦费(2 / 3)

,而那少年侧躺在他伸下呻咛时,却又奇异的变成了她。

一晚上他只觉得又热又难受,身上趴着的人柔软无骨,哈气如兰。软绵绵,凉丝丝的又带着奇异的,甜而不腻的花香无孔不入缠绕着他。随着自己的大力动作,那香味渐浓,恍如实质禁锢住了他。

一度真实得令他怀疑不是在做梦。

可是当睁开眼看见床上与地面一片狼藉之色时,即使是想自欺欺人都不允许。臊得连忙用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混合着不知是谁遗留下味道的大红锦被将自己掩藏得严严实实,就跟一颗准备即将冬眠的蝉蛹似的。

“公子,您可是醒了。”外边得了小费的龟公一直在门外头小心伺候着,仔细听着里头的动静,生怕里头的贵人醒了自己没有听见,那可是错过了。

“嗯。”闷闷的,就像春日间的一声闷雷,并不响亮,甚至还臊得慌。

“公子现在可要沐浴。”龟公的声音从不大厚的黄梨木雕花木门传了进来,带着在明显不过的谄媚与讨好。

毕竟可不是哪位主,随随便便就能出手这么大方的,何况还是给他一个人的小费。

需知现在的十俩银子可够一大家子精打细算过一年,过年还有余钱的金额。而且那银子他掂了掂,又重又实,恐是官家新银才对,指不定是哪位大人呢。

“嗯。”苏言直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都失了声的鸭子一样,混身上下都跟只被煮熟后的虾子,又红又烫。

热水是早就烧好的,只需抬进来皆可。不过当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汗抬进来的时候,即使什么都没有在看。可还是忍不住令苏言臊得更难受,只将自己死死的掩藏住,不再露出一根头发丝,就连脚趾头都臊得缩成一团。

等门重新关上,人离开的时候,苏言方才像只腿抖的寄居蟹离开了壳,划上了其他地方。

等人重新泡进水里的时候,披散的墨发漂浮在水面上,形成一副泼墨山水画,混浊的大脑内才足渐开始寻找和恢复那一丝清明与平日思考能力的大脑。

紧张的咬着拇指头,将身子埋进温热的水里,只觉得自己的体温比之水还要滚烫上几分。他昨晚上好像不小心真的将那美貌的少年,不,应该是阿离给睡了,可他昨晚上是第一次,会不会将那阿离给弄疼了,阿离会不会嫌弃他。不然为什么他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阿离,阿离现在去了哪里?还有阿离昨晚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自己睡了阿离理所当然应该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可是万一阿离不要自己负责怎么办?阿离长得这么好看,会不会忘记了自己?

还有阿离为什么走了?为什么什么都没留下?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将他砸得晕头转向,而且他以前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也没有人告诉过他应该怎么办才好,害得现在自己只能像只初识情欲的愣头青不知所措,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重新上马披星戴月赶往金陵的何当离自然是不会注意到少年含春后,满是心思的胡思乱想。何况对她而言,昨晚上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各取所需罢了。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不得不吐槽一下,初哥的技术是真的烂,特别还是在神智不清的状况下,不过味道倒是真的好。

就像一盆上好的山珍佳肴,需得细细品尝,才能品到其中之味。

五日后,金陵城外。

“阿离,你真的不跟我们一块回去吗,烟雨楼中的姑娘可是等了你许久。”樊凡不大放心她一个人,虽说她的官衔比他们五人都大,可不知为何。这几日马上当他们快要抵挡到金陵的时候,心里越发不安,总觉得好像是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不了,我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你们先好好玩,等过几日我来寻你们。”高大黑马少的红衣少年笑容张扬恣意。不愧是当年骑马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