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攻击性强”,是指它们吃草的样子很凶猛吗……
“哦?真是难得呢。”袁绍昧着良心说道。
“必须的!”鱼不智指着辕马,意气风发道“它们能一口气游五里不带歇的,碰到狼群也不会因为惧怕而不听使唤,参加骑战时,还会主动攻击对方战马,象这么流氓的上品战马,我从未在别的地方见过。”
袁绍郁闷得想吐血。
都已经尽量配合你装逼了,可你丫的能别吹得那么惊悚吗!
一口气游五里?
胆子大得不惧狼群?
主动攻击对方战马?
吹牛能先打草稿吗?
牛皮吹这么大,让我待会怎么帮你圆……
再看逢纪、荀谌和陈琳,三位谋士个个脸涨得通红,明显半字都不信,竭力忍耐着,显然也有猜到鱼不智想浑水摸鱼,但又不好意思把话挑明。
“怎么会有这样的马?”
一条大汉排众而出,脸上写满两个字不信。
颜良。
陈琳一个劲给颜良使眼色,奈何颜良注意力压根没在他身上。
“对呀,骗人的吧?”
既然颜良开了口,与他关系密切的另一位冀州猛将文丑,也站了出来。
“两位将军,不得无礼。”
袁绍恨不得一脚踹死某人,却只得硬着头皮帮忙打掩护,
“主公,此人言过其实……”
“主公,定是诳话……”
颜良文丑均为万夫不挡的勇将,战阵杀敌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察颜观色并非两人所长,于是遗憾地没有领悟到袁绍真意,仍然据理力争。
冀州武将本就对逐鹿领救公孙瓒有意见,见有人带头,更多武将开口。
“假的吧?”
“不可能!”
“主公切莫被他们骗了。”
“是不是真的,一试便知……”
武将们集体质疑,袁绍头大如斗。
怎么办?
“那就试试吧。”鱼不智道。
袁绍差点一个趔趄,逐鹿领不吭声的话,他还能找个借口将事情压下,但鱼不智居然不知死活地答应试试,袁绍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事已至此,强行叫停肯定是不行了,只能眼睁睁着看着事情向不可知的方向发展。
袁绍不反对,冀州武将们兴冲冲地开始试探真伪。
与游泳和不惧狼群相比,测试辕马攻击性无疑最简单。
一支冀州军骑兵小队骑着马过来了,列队等待。
逐鹿领的车夫松开辕马的束缚,四名冀州武将各自选了一匹马骑上去,其中就包括颜良文丑。那些辕马并未拒绝冀州武将骑乘,看起来温驯无比。
两边各四匹马一字排开,缓缓接近。
袁绍把脸转向一边,搜索枯肠,琢磨着待会用什么说辞将事情圆过去。
好难……
就在这时,惊呼声起!
(今年更新很少且不稳定,经常请假或断更。
猫辜负了大家。
这半年,心力交瘁。
春节前老妈重病,猫住在医院守了一个半月,终究没能盼到奇迹发生。每天看着她病情逐渐恶化,那种精神煎熬难以言喻,料理完后事好几个月,猫也久久没能调整好心态,从伤痛中走出。
才发现,向来没心没肺随遇而安的我,原来也有放不下的人和事……
明天开始,估计又有一段时间顾不上更新。
老爸住院,猫得回去。
不出意外的话,又是天天住医院里,时间和精力允许的话,会有更新,反正除了照顾老人,也没有别的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