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塞外形势复杂,贼酋众多,咱们不能让他失去信心,没了勇气。懂吗?”
文丑惊恐而不失同情地问道“陛下就一边儿打你,一边儿跟你说这些?”
往事不堪回首,文聘羞涩地说“没。是他和光正哥说的,被我偷听到了。”
“他们没事就总在一块商量怎么打你?”
文聘更羞涩了,赶紧说道“不是。也打二哥,闹儿,陈冉……”
文丑连连点头,好像明白了似的,可是眼神之中还是流露着一股可怜劲儿,偏偏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这位大哥,只得打岔说道“大哥,韦团长不是已经和咱妹子成亲了嘛,您咋还喊他光正哥?”
“对哦,以后他得管我喊哥才对啊。”
很难得的,文聘哑然失笑,可是已经喊了这么多年,哪还改得了口?不由得思绪又飞回当年在北邙山里的那段“二且快乐着”的岁月之中,却忽然听到文丑又问“大哥,啥叫心理阴影?”文聘回过神来,“呵呵”一笑,心里话说,早晚你得变成我的心理阴影!
“去吧,把白马都收回来,准备还给人家。”
“哎。”
文丑还没出帐,又忽然转过身说道“大哥,有个小子叫田豫,这些日子,俺都喊他帮着喂马。俺瞅着这小子能行,武艺不赖,人也机灵,咱就留下来,不还给公孙瓒了吧。”
“田豫?”
文聘疑惑地问“公孙瓒没讨要吗?”
“没!这小子之前是刘玄德的手下,跟公孙瓒压根不熟。公孙瓒一听说您要还他白马,乐的后槽牙都咧出来了,上哪儿还记得他呀。”
文聘迁就且有些无奈地说道“行、行、行,你乐意留便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