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病怏怏要死的模样。这个毛病得从内而外,慢慢调理,华佗已经将著名于后世却没人见过的那套《五禽戏》传给了郭嘉,要他勤加习练,还给开了不少汤药,用以调养,并且嘱咐他要少喝酒……可是瞧郭嘉这个德行,显然是将华佗的话扔耳朵后边了。
刘汉少一脸嫌弃地说“你少喝点吧,一会儿还有正事呢。”
郭嘉满不在乎地说“汉少放心,我的酒量我知道……”话没说完,又抽了一杯,看得刘汉少真想踹他,可是郭嘉却咂巴咂巴嘴儿,又问道“汉少,是不是吃完这一顿,就该让我上路了啊?”
让你上路……你要去死啊?刘汉少没好气地想,说出来的话也差不多一个意思。
“你要去西天取经啊?”
“取经?是去取兵吧?可是皇甫嵩声名卓著,体恤部属,他的兵恐怕不好取呀。倒不如设法让他继续追剿西凉叛军,彻底断绝与韩遂、马腾之辈合流的可能。”
敢情郭嘉还惦记着皇甫嵩,拿他当钉子拔呢。
刘汉少无奈且语重心长地说道“嘉嘉,你跟着哥混,要把眼界放的开阔一点,多看看大局……”
大局?踞西俯东的策略不就是大局吗?有钉子不拔,您坐上去,扎了屁屁怎么办?
郭嘉还没想明白,韦光正忽然进来回报说“汉少,人来了。”
进来的不是史阿,而是一个骚里骚气的纯正宗“骚年”,锦衣玉袍、油头粉面,一看就像哪个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
“校长好!”
要说这骚年头戴纶巾,身着玉袍,再行军礼的话,应该很滑稽才对,可是在刘汉少面前,骚年的气质一瞬间完全变了,英姿勃发,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