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实力肯定比南阳百姓大的多的多,能够把他们都带走的话,尽管桂阳已经远离大汉的中心,属于边鄙之地,但是只要有钱有人,还怕不能再建出一座新都城吗?
“士氏原本乃是苍梧大族,士威彦又在交趾经营多年,颇有人望。玄德方才说公路能够调度苍梧,只怕也不尽然。若是能够将士威彦调入朝中,自然最好不过,就只怕他不会俯首帖耳,奉诏而行。到那时,至尊与朝廷的颜面何存?”
袁隗想了想,又对刘备说道:“玄德,依你之见,若是调用你帐下一支精锐兵马,前去交趾,能否速胜?”
刘备瞅着袁隗,好像这个老头子精力不济,连眼皮儿都快抬不起来了。然而袁隗越是如此,刘备心里越是谨慎,因为他没办法判断袁隗究竟是真想让自己出兵,还是仅仅想试探自己而已。
“回大人的话,为国出力,原本便是孙婿的本份,何况孙婿又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怎奈眼下江北战事吃紧,伪帝亲自坐镇襄阳,又有逆臣王闹闹猛攻淮南,加之大江之上还有陈冉,大海之上还有管亥,使得孙婿疲于应对,捉襟见肘。若非形势如此危急,孙婿又怎敢劝说大人迁都?”
刘备耷拉着脸儿,脑袋一摇三晃,耳朵也跟着忽闪忽闪的,而后又愁苦地说道:“江北战事,自有孙婿尽心,拼死也要保住我汉室正朔的基业,只不过朝中诸事,交州统治,孙婿实在无力相帮,只有请大人与朝中诸公多多费心操劳了。”
听完刘备这一番推辞的话,袁隗的老脸儿上忽然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